同样舒心。
一个少年,怎么做到的奴不欺主?皇上都能被毒杀呀!
指望李易写的三字经中所言人之初,性本善,呵呵!
“是下愿意让其御。”潇云帮李易说话。
“为何?”姚崇很想知道,然后用在家里。
家里各种斗争,他清楚,却乐意如此,他好平衡啊。
“因为东主知道我们想什么,好多时候我们没想到的,东主帮我们想了。”潇云说着拍拍她的挎包。
里面有小的化妆盒,而且这包不管是拿着、夹着、拎着、挎着,都像个漂亮的装饰品。
姚崇随着潇云的动作,看向那个拿出过镜子的包。
发现这个包吧,看上去很简单,不过越看越想看,总是觉得挺舒服,线条啊,布局啊。
他不晓得这叫视觉审美学,他只是单纯地看要看。
他甚至想拿到手上仔细看,好在忍住了,要人家女子的包包看,显然失礼。
他刚要说话,余光看到有人影晃动,楼下。
扭头看去,刚才的那些工匠已经走了,留下一个……一个……咋那么别扭的冰。
“未雕完,长安令是被骗了。”姚崇把心中所想说出来。
“姚东家,他们手艺不够,雕不好细节,只做粗坯,方才那个厉害的人叫他们做。
待一会儿,那人会回来,把粗坯精雕,这叫按能力分工流水线合作。
前秦的时候就有过,书同文、车同轨、行同伦。
可惜到了眼下,许多工匠已经不懂,需从头学起。”
潇云与姚崇讲下面发生的事情根源,前秦的事,张口就来。
因此才会让许多文人墨客愿意与她们这类人接触,并不敢轻视。
“前几日我见过,却不是如此。”姚崇有印象。
“那些时日只招能工巧匠,其他人未被选上,腊月初二,东主想要雕冰,然后……”
潇云说到此不说了,端酒盅敬酒。
姚崇陪着喝一个,心下明了。
但凡什么事情李易参与了,必然不一样。
长安令裴耀卿保证去找过,回来就有好办法了。
二人说着,姚崇吃个七分饱,他不想吃了,李易说过,别吃太饱。
潇云细心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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