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扭头便走,不跟你扯,咱不一个层次。
“瞧不起某?某倒要叫你知道知道……”余掌柜今天憋一肚子气,想寻书生的晦气。
旁边一人劝:“余掌柜何必与一昭文馆学子一般见识。”
“不,不行,某,啊?昭文馆?哼!某今日邀诸位寻欢,且放他一马。”
余掌柜的刚要继续找茬,突然回忆起一个名词,昭文馆。
昭文馆就是弘文馆,之后一段时期,到现在,因为太子李弘有个弘字,所以就改成了昭文馆。
这太子是武则天的儿子。
如果说国子监就已经够厉害的了,那么昭文馆就是更上一层楼。
里面有各王的孩子了、宰相的孩子了、一品太子太傅、太师的孩子了、勋贵的孩子了……
余掌柜估计是觉得跟孩子较劲没意思,所以选择原谅,大度!
“今日去莎莎那里,听闻她为一首词新作了曲。”县丞范艾给面子,没说什么,转移话题。
他最近压力很大,县令那里频频出好策,把他显得无能。
他想要拉点赞助,也解决下民生问题。
询问侍女,莎大家今天半个时辰前送走了一批客人,正在歇息。
一匹匹的绫罗绸缎扔出去,莎大家答应了,来吧,给你们唱唱曲子,喝喝酒。
一群人很开心,除非预约,不然还真找不到这个好时候,花钱都不行。
他们进去,莎大家准备好了,看不出刚接待完一群人的疲惫。
双方介绍,莎大家一一见礼。
随即素手拂琴轻唱:“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比翼连枝当日愿!”
旁边有女子伴舞,凄婉又哀怨。
这也算是一首律诗,首局平起仄收。
余掌柜的停傻了、看呆了,还很有代入感。
“好,好一个薄情郎,当要抓住打死。”他愤愤道,这次听懂了,没觉得是说牡丹。
“余恩主果然是性情中人,不若我等行酒令以饮?不过诸位可不准欺负小女子哦。”莎大家笑靥如花。
“好,好,酒令。”余掌柜嘿嘿笑着点头。
酒令自然不可能是什么一个蛤蟆一张嘴,两只眼睛四条腿,也不会是一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
至于哥俩儿好啊,六六六哇,七个巧呀,八匹马啊,想都别想。
“咱们的酒令以四季为诗,作七律,讲究平起平收,首句定韵,平仄不出三连平,三四、五六句对仗,以春季起,又以……”莎大家说着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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