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
晚上找到梁掌柜、冯掌柜、曹掌柜,吃火锅和烧烤自助。
还专门买了最好的酒,花钱无所谓,事儿得摆平了。
三个掌柜的欣然赴约,四个人坐好。
流水中有一只只小船载着吃食而动。
“听闻余掌柜在吐蕃那里易货许多,这回来,定会有一番作为。”曹掌柜先奉承,人家请客。
“哪里哪里,若是没有战事还好,这起了战事,一路艰难,总算活着把东西运回来。”
余掌柜谦虚着,同时有些自得。
自己敢拼,又能看准机会,运气好,所以这一次,至少能让家产翻两倍。
即便在长安也应有自己一席之地。
冯掌柜笑着出声:“不管怎么说,有外蕃好东西,余掌柜可莫要忘了我等。”
“自是不会,确有好物,待过几日,叫几位过去扑卖。若真看好了,货若有多,不参与扑卖,直接拿货便可。”
余掌柜没把话说死,抢的人多,货就没有多余的了,还是谁价高谁拿。
“如此我等在这里多谢了,晚上去平康坊,我三人安排。”梁掌柜的想要拉关系,到时候低价拿货。
几个人说着、吃着,余掌柜突然叹息一声:“哎~~经年未回,长安已有人不识余某人了。”
三人听了这话,互相看一眼。
梁掌柜接话,道:“可是有哪个不开眼的惹了余掌柜?”
“倒也不算惹,只是吐蕃那地,多传疾病,我这不小心就下身不适,某并未碰那里女子,太医署的人非说染了淋症。
正巧听闻许多染疾百姓去了城东灞水畔的李易庄子,李易有些小手段,我便寻去。结果你们猜如何?”
余掌柜开始说正事了。
三个人突然一哆嗦,很整齐,并且同声问:“如何?”
“那李易年岁轻轻,看不出本事,却说我这症状可医。”余掌柜说。
“那便医吧。”三个人再次默契。
“我只是心情郁郁,对其冷淡,又质疑其医术,怎想他竟然出价两千缗,我咽不下这口气。
某已想好,即便花出五千缗,某也要让那小儿跪在某胯下,给某笑着脸医治。
三位,三位……你等怎了?为何脸色如此之差?可是吃不惯这天上人间的落花流水席?”
余掌柜说着说着,发现被自己请来的三个人面色不对。
三个人又一次心有灵犀地咽了下唾沫,脸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