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赏个脸,别跟我争了。”
酱油拍卖的地方,第一坛十斤,管事刚喊出来五百五十钱一坛,就有人开价一万。
管事宋德在那小幅度、大范围,浑身上下不停地哆嗦。
李易听了,面色平静。
无所谓,一万钱多吗?
拍卖一份鱼子酱多少钱?一份松露多少钱?一瓶红酒多少钱?一两茶叶多少钱?
一个材料成本五元钱的医疗器械,卖五千元,惊讶吗?
品牌不是钱啊?技术不是钱啊?专利不是钱啊?营销成本不是钱啊?
宋德没有李易想得开,他知道酱油成本多少钱。
那玩意儿自己庄子随便吃,拿出来扑卖,都疯了。
“七号,一万一千钱。”有人抬价,一下子涨一千。
五百五十文的情况再也没有了,一千钱能买一坛的也甭做梦了。
商人和权贵的人快打起来了。
主要是所有人都钻到用布帛围成的一个个小隔间里。
别人不知道谁是谁,只能听到声音。
说让其他人给个面子,其他人知道你是哪个?
你要是敢喊出自己的身份,马上被淘汰,不允许你参加扑卖了。
关键是听出来你是谁也没用,因为你还得听出来谁跟你竞价。
有人捏着嗓子喊,喊出号和价钱就行。
想打击报复都找不到人,只能加价,然后拿到酱油。
同一时间,学子们在给孩子们分班,太多了,大家都得教。
原来是十七个,现在又增加了八十一个。
压力一下子变大,却不能不管。
晌午的羊汤也有学子的份儿。
白吃白住,做新衣服,送墨和纸,还给出钱办诗会。
让你教个孩子都不愿意,是学问不够教不了,还是没有一颗教化之心?
这两者,哪个都不能说不行,否则教不了孩子,如何教民?
而如果两者都不是,问题更大了。
于是学子们商议,给孩子分班。
一个班教人数多,看管不过来。
大家都觉得忙,李易也没闲着。
李易在写课本。
写的是关于儿童启蒙方面的课本。
其中一个是三字经。
在个三字经可不能全部照着抄,会出事的,主要是无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