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问及有关修道之事,感情伏笔落在这儿……我说不会修撰符箓,她就没继续问炼丹,在她眼里这些学问相辅相成,我一样不会另一样想来也稀松平常,问了也是白问。”
“武尊前辈,您精于炼丹吗?”吴元问道。
法凌听到“武尊前辈”四个字,脸皮抽搐了一下,目光随之落在松梅身上,就像发现什么值得惊奇的事情一样,道:“对啊,武尊道友精于符箓,想必对于炼丹也多有涉猎……师侄,你应该多问问他的意见。”
这话不怀好意。
此番特意把松梅叫来,似乎就是为了找寻挡箭牌,如果能让松梅出糗再好不过。
在场所有人目光都聚拢过来,松梅顿时成为众矢之的。
松梅装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心中别提有多激动了,他用袖子遮住半边脸,侧头低声问道:“好徒儿,怎么回答?”
“你懂炼丹吗?”杨云问道。
松梅道:“精于此道。”
杨云没料到松梅还有擅长的东西,他也知松梅口中的“精”最多不过是曾经尝试炼制过,成不成功两说,但至少有过亲身体验。
松梅见杨云面有不信之色,低声解释:“为师当年为人炼丹多年,不然如何攒下如今的身家?”
杨云道:“那你就往夸张了说,把自己说得越神越好。”
“嗯?”
松梅一愣,一时间没弄明白杨云的意思。
松梅从冒名武尊真人开始,杨云一直提醒他要保持低调,这次却一反常态让他高调行事,还要用夸张手法,有些不明所以。
法凌见松梅不答,还跟弟子嘀嘀咕咕,皱眉道:“武尊道友,贫道问你是否对炼丹有独到的见解?是贫道声音不够大吗?”
法凌语气不善,旁边立即有人帮腔:“武尊,法凌仙长问你话呢,快回答!”
松梅将袖子放下,冷冷地瞥了帮腔那人一眼,这才回目看向法凌,道:“贫道是否会炼丹,跟诸位有何关系?”
法凌被问得一愣。
虽说在场都是修道之人,却都有一定倾向性,谁跟青羊宫关系好,谁就能被邀请到三清殿来,那些跟青羊宫没来往的,或者有积怨的,现在还在外面坝子上喝西北风。
唯一例外的就是“武尊真人”师徒。
法凌道:“今日本就是召集众道友坐而论道,取他人之长补己之短,难道武尊道友你有何不可告人之事不成?”
法凌这番话说得很不客气。
松梅没有即刻回答,他牢记杨云的交待,无论何时都表现出心高气傲的一面。
你对我不客气,我还懒得搭理你呢!
吴元一看场面很僵,又知青羊宫跟“武尊真人”之间的过节,起身客气行礼:“晚辈只是想求教武尊前辈炼丹之事,并无他意。”
松梅冷笑一声:“还是这位师侄说话客气……既然你诚心求教,贫道也就不藏着掖着,没错,贫道不但精于符箓修撰,更精丹鼎之术,手上丹方不计其数,更有炼制仙丹的丹方,只是平时从不轻易示人罢了!”
吹牛不打草稿,杨云本来只是打开一扇窗让松梅透口气,结果松梅直接从窗户跳出去,想拉也拉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