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
“哈哈。”
王籍面露幸灾乐祸的笑容,“今天只是让他稍微吃点苦头,明天才是正戏,不知高人您准备让他如何在世人面前出丑?”
杨云好奇地问道:“若他道法高深,于众人面前演示仙家手段时如同行云流水一番,又岂会出丑?”
王籍笑道:“就怕他没真本事,演示法术全都不顺利,在法坛上丢人现眼……不如高人您再帮他一把,让他身败名裂!”
……
……
宴席结束,青鹤道长跟苏县令等人应酬一番,连带个美女回房厮混的心思都没有,气冲冲地来到被他和下人包下的后院客房,除了安排出去放风的,其余人等全都叫到房内。
“……老子平日怎么教导你们的?今夜出这么大的乱子,把老子的脸都丢尽了!谁不想干,老子把他卖进窑子当兔儿爷,卖去深山当矿奴!”
青鹤道长在人前随时都保持和蔼可亲、谦恭谨慎的伪善面目,但到了私下,狰狞之态尽露。
他的这群手下一个个噤若寒蝉站在那儿,生怕被青鹤道长迁怒。
“师尊息怒,我们也不想出状况,本来做得好好的,谁知会出偏差?”一名大约二十左右,身上道袍相对光鲜亮丽一些的男子走出来说道。
这位是青鹤道人的大弟子无量,下面的小道童对青鹤的“法术”或许只是一知半解,但无量基本熟悉青鹤的施法套路,因为这些法术不是一个人可以完成,就像魔术必须要有帮手,青鹤不可能在所有手下面前都保持神秘。
这些人都跟着青鹤混饭吃,签有卖身契,谁也不敢站出来揭破他。
青鹤怒道:“就今天这场面,简简单单的御剑术,怎么还能把牵引的丝线给弄断了?”
无量委屈地道:“弟子为师尊递线头的时候还好好的,可能是谁无意中……把丝线给弄断了……主要还是对场地不熟悉吧。”
青鹤怒气更盛:“那为何烛火没灭?旁边无尘和无心眼睁睁看着,莫非是吃白饭的不成?还有那张纸是怎么回事?以前演示过无数遍,没有一次出错!”
无量对这些现象无法解释,支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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