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船你们打哪儿弄来的?这不是一般的民船吧?”燕南逍低声问站在他身侧的穆卿云。
穆卿云笑得一脸无辜,“这是当地官员送...确切来说应该是输,是当地官员输给你姬师兄的。”
燕南逍嘴角直抽,“再怎么输红了眼,那些人应该也不敢拿官船出来押注吧?”
“怎么不敢?和自己的命比起来,官船什么也不算。”
燕南逍立刻悟了,“所以姬师兄不但让人家输的倾家荡产,而且还让人家押上了自己的一条命?”
穆卿云纠正他,“不是他自己的一条命,而是他和他婆娘、子女的六条人命。”
燕南逍:......
“这种混账你们干嘛还让他活着?”
穆卿云摊摊手,“不让他活着,船从哪里来?”
燕南逍以手抚额——他都给这混账气糊涂了。
“这世上坏人多着呢,光用刀杀是杀不完的。有时候咱们还是要因势利导,难得糊涂。”穆卿云说着示意燕南逍赶紧上船,“你要是心中不平,以后就用自己的力量去教化或者约束世人吧。”
燕南逍叹息一声,跟着穆卿云快步朝甲板上走。
因为穆卿云和姬永安并没有带回船夫,所以吴家的小厮一上船就主动承担起了检查船只、驾驶船只的任务。
恨姬永安恨得牙痒痒,但却拿他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当地官员才一自由,立马就把姬永安污蔑成了盗窃官船的可恶水匪。
他让自己的心腹长随去衙门报案,然后又给自己肚子上弄出一道鲜血淋漓的伤口洗脱嫌疑。
这货的想法很简单——失职虽然也是罪,但罪责却比监守自盗轻很多。
为了永绝后患,彻底保住自己的这条命,这货觉得他很有必要把责任全都推卸给强迫他盗船的姬永安。
且不说他是如何给这事儿收尾洗清自己嫌疑的,只说被他狠狠诅咒的姬永安。
赌了足足一天时间,之后又花了一.夜时间弄船,姬永安再是习武之人,体力透支和过度的精神紧绷也还是会让他忍不住觉得疲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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