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呕吐,而他身后,尚有一个木桩子,上面绑着一个青年。
“阿丑,什么时候开始玩这种游戏了?”
董玉走到小桌旁,跪坐下来,皱着眉头责怪董俷。
董俷先是一阵愕然,奇怪的问道:“大姐,你在说什么?我玩儿什么游戏了?”
“询问笔录这种事情,让下人们去做就行了?你还亲自动手,怎么如此的暴虐。”
“暴虐?我没有动手啊!”
董玉看了看那吐得一点气力都没有的儒生,皱着眉说:“还说没动手?这人证就在这里,你还狡辩?”
董俷说:“我真的没动手!甚至没有让人打他……不信,你问他们。他身上的伤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是姐夫抓他的时候打的。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自己去问。”
董玉糊涂了,“那他怎么吐成这样子?”
董俷笑呵呵的说:“好好问他,他居然死鸭子嘴硬,还敢口出污言秽语。我一怒之下,就把袜子……哦,是裹脚布塞他嘴里。嘿嘿,我是天生汗脚,味道不俗。他闻了我的裹脚布之后,就老实了,连个屁都不敢放,这不正向我忏悔呢?”
“你……”
董玉先是愕然,旋即大笑起来,“阿丑,亏绿漪还说你是个老实人呢。”
“我可从来没承认自己老实。对了,绿漪呢?怎么没看见她?”
“我们兵分两路,绿漪和一部分郡兵在牧场守着呢。天晓得城里是什么样子,可没想到……对了,你四姐可曾找到?”
董俷微微一笑,“四姐被他们用金蝉脱壳之计带走,不过放心,他们跑不了。”
这时,那被绑在木桩子上的青年怒骂道:“你这丑鬼,竟然用如此卑鄙手段来侮辱我们,不是真英雄。靠着人多抓住你裴爷爷算什么本事,有种就放了你家裴爷爷,和你大战三百合。若是输了,裴元绍心服口服,绝无半点怨言。”
董俷的笑容在脸上凝固了,愕然看着那青年。
这名字好熟悉,真的好熟悉啊……评书里面肯定提到过这个名字,是那一回来着?
“你说,你叫什么?”
“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裴名元绍,字伯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