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微微一翘,鄙夷的看了一眼烧戈首领。
烧戈首领没有留意壮年男子的表情,目光紧盯着那员女将。猛催胯下坐骑,他挥舞大斧就冲了过去,一边冲一边叫喊:“兀那婆娘,留下来当本首领的婆娘吧。”
铛
开山斧劈在绣绒大刀的刀杆之上,斧上所含巨力,真的女将双手直颤。胯下的五花璁唏溜溜一声暴叫,四蹄一软,把她从马上甩下来。女将就势在地上一滚,大刀横扫,斩断了三双大腿。一个鲤鱼打挺,她刚站起来,烧戈首领已经冲到她的面前。
大斧力劈华山,兜头就势一击。
女将已经尝试过这家伙的力量,不敢硬接,刀头一转,贴着大斧轻轻一挑。斧头虽然是挑开了,可那力量却没有卸下来。脚下步履漂浮,险些栽倒在地上。樱桃小口一张,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烧戈首领大喜,探手向女将抓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从城门口传来一阵凄厉的哭喊声。有人怒吼一声:“兀那蛮子,休伤我娘,看枪!”
声音如同狂狮咆哮,又好像是平地起了一声沉雷。
一点寒光隔着十丈距离『射』来,破空带着刺耳的锐啸,眨眼间就到了烧戈首领的面前。
烧戈首领吓了一跳,本能的举起大斧向外一磕。
铛,一声清脆的声响。大斧被那寒光『荡』开。是一杆普通的长枪,可在如此距离中,对方竟然凭一掷之力,还有如此威能。烧戈首领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狮鼻阔口,身高近八尺的丑陋少年纵马飞来。
有羌人试图阻挡,被他一刀劈成了两半。
那架势,就如同劈波斩浪一样,马匹所过之处顿时掀起满天的血雨,残肢断臂四处横飞,连带着几个武力不俗的烧戈将领,都无法令那少年停顿一步,眨眼间就冲到了烧戈首领的面前。
“蠢贼,拿命来!”
砍山刀高举,这叫做举火烧天式。带着劲风,呼的就劈落过来。
这少年虽然没穿盔甲,却有着一股令人畏惧的威严。人借马势,刀借人力,只听噗……咔嚓,两声轻响。烧戈首领还没弄清楚状况,就被连人带马劈成了两半。
温热的鲜血,喷在了少年的脸上。在火光下,令少年更如厉鬼一般的凶恶。
大刀轻轻一拖,两个羌人就被砍翻在地。他纵身下马,把女将抱在马背上,扭头怒吼一声:“董府人何在?”
两名家将立刻上前,“少爷……”
“送夫人回府。告诉老夫人,就说不用担心,阿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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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少年,正是董俷。
一路狂奔,当他冲入临洮的一刹那,还真的被眼前的景象给吓了一大跳。
为什么呢?满街都是头包黄巾的『乱』民,让他还以为是黄巾之『乱』在今夜爆发了呢。
再一想,这不可能啊!
评书上说过,黄巾之『乱』的爆发,引起的动『荡』可不小。而眼前这状况,显然不够看。醒悟过来后,董俷又勃然大怒。太平道居然把主意打到了临洮,打到了他的家里。这些太平道贼,肆意屠杀着往日的邻里亲朋。都说黄巾之『乱』是对封建社会的一种反抗,可这那里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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