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
可曹操,却兴起了比试的心思。
把董俷那天在大伾山所做的《短歌行》,也拿将出来。
郑玄读罢之后,呆呆的看着曹操,言:“济苍生,安黎元者,非孟德公,何人可当之?此诗雄瑰,孟德当因此,而开创出文坛的新格局。今日诸诗词,尤以孟德之《短歌行》莫属!”
换个人,肯定是心安理得。
可曹操是何等人物,虽然不情愿,却还是说:“郑师差矣,这首诗词非操所做,而是出自他人之口。”
士人们闻听,顿时感到好奇。
这可是郑大师钦点的第一名,究竟是那位大贤,竟有此文采?
曹操回答说:“做此诗词者,却是那凉州鄙夫……董俷董西平。”
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不免有些酸溜溜的味道。但曹操何等人物,很快就平息了心中的杂念。
“数月前,我与董俷于大伾山青梅煮酒,我做短歌行四言句,董西平以短歌行五言句和之。我甚爱西平之才学,加之文辞华美,构思奇特,而其势……更雄瑰豪壮,不觉记在心中。”
郑玄闻听,竟忍不住连声道:“鄙夫焉能如此……鄙夫焉能如此?”
这不是一句骂人的话,而是一种赞誉。意思是说:那个粗鲁的家伙,居然有如此才华吗?
董俷听王买说完,亦不禁有啼笑皆非的感受。
王买笑道:“后来参加经筵的士子,评定出七位才华横溢的才子,主公因郑公一语,而排名第一。又因北海国为曹操治下,所以把主公七人,称作建安七子。末将还要在此恭喜主公。”
董俷已经麻木了!
建安七子?
哈,我居然成了建安七子之一,羞煞我也,羞煞我也……
四人说了一些闲杂事情后,将话题转向了正题。法正把这两年长安所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讲述了一遍。而后不免有些担忧的说:“圣上如今崇佛,却在长安城内,兴建了许多佛寺。而那图澄,更是广收信徒,兴建庙宇,宣称圣上是佛陀转世,他乃佛门护法天尊,大有重蹈当年太平道之乱的苗头啊。”
董俷闻听,不由得眉头一皱。
“那圣上如何说?”
“皇上如今埋首佛经,很少参与政事。自从夏侯兰之败后,他将政务尽数交还给了承明殿处理,整日呆在未央宫佛堂之中,偶尔会去清凉寺参悟佛法……据说连那月美人,也甚少见到他。”
董俷轻声道:“也就是说,皇上可能不知道图澄所为?”
法正轻轻点头。
这不禁让董俷长出一口气,至少无需和刘辨正面冲突。
只是,这佛事兴起,却是一件不好的苗头。听法正所言的图澄,倒是颇有几分张角的影子。
董俷不由得,向贾诩看去。
贾诩一笑,“主公不是说过,堵不如疏。这宗教之事,既然堵不住,主公何不立一教,与这佛事抗衡。我听说,那汉中王张鲁,也颇有玄妙……当年他在汉中立五斗米教,也是成绩斐然。主公如今不想和皇上正面冲突,那么不妨把张鲁拉出来,想必他对此一定会有兴趣。”
董俷一蹙眉,沉思片刻后,点了点头!
“军师所言极是,堵不如疏,正该如此……对了,我突然想起了几个人,若能与张鲁联手,想必佛教当不足为虑。王买,你为我查一下……左慈,于吉这两个人。不管用什么手段,务必要把这两人给我请过来。左慈常在何处我不知道,但那于吉,似乎是在江东,不妨留意。只要能找到于吉,左慈也就不远了……你别看我,我只是听说过他们的名,不知道字。”
王买挠挠头,“末将当尽力而为。”
这时候,法正却轻声道:“还有一件事情,不知道主公是否听说了?”
“什么事?”
法正犹豫了一下之后,“那夏侯兰……在三个月之前,于府中悬梁自尽……他,自杀了!”
董俷一下子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