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之地。主公,以我看,沮授只怕是心向主公您,何不派人游说招揽呢?”
“哦?何人可担当此任?”
田丰想了想说:“逢纪素有诡辩之名,又与沮授有交往,何不请他出面,试探一二?”
袁绍连连点头,“就依元皓所言。”
“至于关纯耿武,虽为忠贞之士,却不过是莽夫而已,不足为虑。宴请韩馥之时,可请玄德出面,到时候帐中乱起,凭玄德兄弟,定能斩了那关纯耿武的人头。”
袁绍站起来,走到田丰面前,深施一礼。
“若非元皓,我险些没命!”
当下把事情委托给田丰刘备二人。
刘备走出大帐,正要离开时,却被田丰叫住。
“玄德,你既然已经为主公效力,理应尽心竭力才是,万不可有其他的念头。”
田丰说话,素来直爽。
刘备闻听,心里不由的一咯噔。
“元皓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明白,我也清楚……玄德,你我同在主公帐下,还请牢记我今日的话语,否则……”
田丰没有说完,转身离去。
刘备看着田丰的背影,心中感到无比的悲苦。
前些日子,他见到了公孙瓒。原本想要和公孙瓒交谈一番,哪知道他刚上前,公孙瓒就扭过脸,好像根本不认识他一样。昔日同窗,今后只怕再也难以如从前一般。
若说刘备不尽心,那是有点冤枉了他。
他现在唯有依靠袁绍才能有出头之日,怎能不尽心?可在内心的深处,刘备却隐隐有一种感觉。他不能这样子下去。跟着袁绍越久,对这个人就越了解,只怕是难成大事。可不靠袁绍,他又能依靠什么人呢?每每想到这些,心里面就绞痛不已。
回到军帐中,刘备坐在椅子上,越想就越觉得憋屈。
关羽文丑这时候正好陪伴着许攸走进来,看到刘备在那里呆坐,都不禁有些好奇。
“玄德,为何如此模样?”
这不问还好,一问之下,刘备终于忍不住了,放声大哭起来。
“子远,我只怕命不久矣。”
关公闻听,惊怒道:“难道有人要谋害兄长?”
许攸也觉得奇怪,“玄德,你这话……从何说起呢?”
“元皓不容于我,若这样下去,我迟早必死。”
当下,把田丰的话,重复了一边,而后拉着许攸的手说,“子远,刘备自涿郡起家,历经太平道之乱。他人都享有荣华富贵,为何备却如此命苦?卢师不容于我,如今连元皓先生也不容与我……子远,以后你还是不要和我这不详之人走的太近,以免受到牵连。”
若说袁绍最早的幕僚,有六个人。
除了何颙之外,许攸跟随袁绍的时间最长,也是最早,袁绍帐下能与他相比的,唯有逢纪一人而已。
可是自田丰加入之后,许攸明显的感到自己的地位,一日不如一日。
论才能,他比不得田丰,这一点他承认。
但这并不代表着,许攸就甘心居于田丰之下。
闻听刘备这番话,不由得也生出了兔死狐悲的感受。
“玄德放心,有许攸一日,断不会让玄德受那田丰的委屈。”
殊不知这话出口之后,刘备的眼中,却露出了一抹极为复杂的表情,但随即就被那泪光所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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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将要来雒阳了!
这对于董俷而言,无疑是一个值得兴奋的好消息。
老夫人为什么突然要来雒阳呢?其实原因并不是很复杂。董夫人过世之后,老夫人在牧场时常感到寂寞。
男人们都在外面忙事业,可是这家里却越发的冷清起来。
除了董媛还在身边,亲人们都远离了家园。年纪大了,老夫人总是希望能和家人在一起。特别是希望董俷能在身边。所以在董媛的劝说之下,老夫人终于下定决心,离开临洮,前来雒阳。
把牧场中的事情,都交给了牛辅。
其实,牧场如今也没什么事情了……
早先的家业,早已经被搬迁到了张掖。原本还有些战马,但也在一年前,送给了董卓以充当军马。
不过,即便是如此,家大业大,想要一下子都搬过来,也是不太可能。
而出乎董俷意料之外的是,第一批抵达雒阳的人,居然是华佗和马真所率领的医护营。
原因嘛,却是源自于济慈的一封信。
华佗一到雒阳,就找上了董俷。
表情非常的严肃,沉声道:“吴忠侯,老朽漂泊半生,唯有一个学生就是济慈,老朽视之若亲生。”
那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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