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尚有五万大军,如果情况不妙,禳侯可以让李儒先生帮忙。”
董俷闻听一笑,“华将军放心,我自省的!”
“人,我不带了。如今京畿,可算得上是咱爷们儿的天下,断不会有事情。”
“那好,我们就此告辞!”
董俷也不废话,拨马疾驰而去。
董铁、武安国随后紧跟,又有王戎吆喝雪鬼,随着大队人马就追了下去。
恨不能与禳侯并肩作战!
华雄心中感叹了一番,拨马直奔雒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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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化、杜远带领人马,押着车仗行进。
两千人急行军似的赶路,沿途不敢有半刻的停留。
廖化的心里很不舒服。在他看来,男子汉大丈夫,有怨抱怨,有仇报仇,大家真刀实枪的干,死活天定。可是拿人家小做文章,这种事情做的实在是有点不地道。
连贩夫走卒都知道,祸不及家人的道理。
怎地那些雒阳的高官,却连贩夫走卒都比不上。
白绕死了,眭固死了,于毒死了……
白绕军三大头领,让人家杀的干干净净。己方两员大将,带着一百多人,却夹攻十几个女人。虽说最后成功的绑走了那个女人,可这种事情传扬出去,实在丢人。
妈的,这算是什么事?
越想越觉得窝囊。原以为跟随的主公是个人物,可现在看起来,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地道。
你要出气,也就出了,还要把人家的老婆卖给胡人?
王允,那可是天下名士啊。怎么做出来的事情,让人就是觉得那么不舒服呢?
“停下来!”
廖化突然勒住战马,厉声吼道。
三大首领战死,如今白绕军就是以廖化和杜远为首。廖化的武力,比之白绕三人还要高出一筹,而杜远虽略不如廖化,可胜在脑子很灵活,能抵得上半个军师。
廖化这一喊,却把杜远吓了一跳。
“元俭,怎么不赶路了?”
廖化阴沉着脸,“这件事我越想越不对劲儿……都是老爷们,有恩怨就直来直去,搞这种事情算什么?只怕那些老爷,并不是真心的要我们效力……杜远,咱们把那女人放了吧。这种事情如果传扬开的话,咱们这些人的面子,又该往何处放?”
“廖化,你脑袋有问题吗?”
杜远冷笑道:“到这个时候了,说这种话?就算我们放了那女人,你以为人家能饶了我们?别忘了,车上的女人,可是那个安宁亭侯的老婆,那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人物。再说了,你现在才看出来那些人的心思?妈的,老子从一开始就不信他们。”
廖化一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废话,你难道没有看出来吗?”杜远道:“从一开始,他们就不是真心实意的要我们效力。咱们住在王允的府上,可实际上呢,这王允的身后,恐怕还有一个人呢。如果真的要咱们效力,为何王允迟迟不肯介绍那个人出来?白渠帅他们看不明白,可是我杜远却看的清楚。人家就是把咱们当替死鬼用,咱们何必要用心?”
廖化说:“那你为何不提醒白渠帅?”
“廖化啊,你可真是个榆木疙瘩脑袋。你没看见当时人家一封书信,咱白渠帅就高兴的成什么样子?你我又算是什么东西,就算过去提醒,白渠帅他们会相信吗?”
想想,似乎杜远说的也没有错。
廖化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后说:“既然如此,我们更应该放了那女人。”
“我说你脑壳坏了,你还不服气!”
杜远扭头,看了看队伍中的车仗,冷笑道:“到手的肥肉,老子从不会吐出去。我们是什么人?我们就是一群盗匪,还他妈的讲仁义?连士人都不讲仁义了,你讲个屁的仁义。我想好了,王允不是让咱们把人卖去胡人那里吗?老子才不会干。”
廖化奇道:“那你想如何?”
“元俭啊,你看看,如今白绕军两千人马,尽在你我手中。以你我的才能,加上这些人马,还愁不吃香喝辣?过了函谷关,咱们往秦岭一钻,有王允送给咱们的这么多财宝,当个山大王多快活。你做大哥,我做二寨主,嘿嘿,那小娘长得也俊俏,虽然不是黄花闺女,可给咱们当个压寨夫人,却是绰绰有余,你说如何?”
廖化闻听,勃然大怒。
“杜远,怎能有如此龌龊想法?”
“龌龊?这年月,不龌龊我们能活下去吗?”
廖化的面颊抽搐,似乎格外犹豫。
杜远说:“元俭,这件事咱们可以慢慢商量。我们当务之急,就是要抢先通过函谷关。”
想想,似乎也有道理。
廖化当下点头答应,“既然如此,我们就赶路吧。”
经过一番争论,谁也没有说服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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