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做好安排,定能守护永安宫周详。”
“如此甚好!”
典韦立刻调兵遣将,准备前往长乐宫。
刚出了校场,就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急促马蹄声。那整齐如一的马蹄声,极具震撼力。
在黑暗中,如同有千军万马奔腾,好似奔雷炸响。
典韦翻身上马,手持双戟,凝神观望。就见一员大将朝北宫疾驰而来,身后还跟着八百铁骑。看装束,并非是雒阳官军打扮。典韦心头一惊:难道是反贼来袭?
“结阵!”
典韦一声厉喝。早在他发令之前,麴义等人已经结成了方阵。但见弓弩手在前,长矛手、长戟手在后。在夜色中,寒光闪闪,杀气鄙人。整个北宫外,笼罩一片肃杀。
“何人胆敢纵马闯宫,立刻停下,否则休怪刀枪无眼。”
若是换做别人,晏明和史涣两人这一声呐喊,绝对会停下马来。可偏偏来的是吕布,那是个何等孤傲之人。身后的负囊士,亦都是身经百战,骁勇善战的勇士,见前方有人阻拦。吕布大喝一声:“并州飞将在此,挡我者,死!”
大戟高举,顺势冲来。
弓弩手还没有来得及放箭,吕布人已经冲到。
大戟横扫,带起一片血光。典韦勃然大怒,这厮未免也太过分了吧,简直是目中无人。
但凡武艺高绝者,都是有傲气的人。
典韦亦是如此,催马迎上前去。双戟一探,一招青龙献爪,铛的就架住了吕布的方天画戟。
只这一次碰撞,震得典韦手臂发麻,胯下战马噔噔噔后退。
吕布亦是手臂发麻,心中吃惊。二人初次交手,都没有把对方放在眼里。故而全都是单手执兵器。从兵器上来说,吕布的方天画戟长约两丈,重达一百零八斤。
这倒不是他舞不得更重的兵器,只是觉得顺手罢了。
而典韦的大戟,却比吕布的方天画戟轻了许多,长不足一丈,使力却不如吕布那般沉猛。
没想到,对方居然挡住了他势大力沉的一击,而且那双铁戟传来的力道,也是格外惊人。震得吕布手臂也有些发麻,心中暗道:怎地这雒阳城里还有如此猛士?
厉声喝道:“可是董家子!”
典韦眼中黄芒一闪,暴怒咆哮道:“董家子也是你这胡蛮叫的?若是我二弟在,你早已经成死人了!”
说着话,飞马扑出。
双铁戟野马分鬃,带着一股劲风,上刺吕布咽喉,下斩胯下战马。
吕布眼睛一亮,双手持戟,铛铛两记挑斩,破了典韦的招式,趁势一招黑虎掏心。
论实力,典韦不是吕布的对手。
但二人的差距也并非很大,站在一起,一时间竟然是不分胜负。
八百负囊士也已经和北宫卫发生了冲撞。若论起冲击力,负囊士比之鲜卑最精锐的骑兵丝毫不差,曾经多次以少胜多,把鲜卑精骑打得落花流水。可这一次,甫一和北宫卫接触,负囊士立刻感觉到了不对劲儿。这些步兵,配合起来后杀法凶猛。
你冲锋的时候,人家中军猛然回缩,卸掉你的冲劲儿,随后猛然反扑。
仅千人,就困住了负囊士。外围又有无数北宫卫虎视眈眈,弓箭手列立于两边。
吕布和典韦战了十几个回合,偷眼看去,却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负囊士居然被困,心中惊异非常。手中方天画戟猛然加力,但见一道道,一条条寒光纵横交错在一起,把个典韦笼罩其中。典韦感到有些吃力,可也丝毫不示弱。双铁戟上下翻飞,如同下山的猛虎一般。胯下战马更是凶狠的不断向吕布的坐骑冲击,一时间吕布也取不得优势。
就在这时,远处又传来马蹄声。
只见一红脸大汉厉声吼道:“小白脸,休要猖狂……大哥,沙沙来了!”
那大汉的马速奇快,眨眼间就到了吕布的面前。
铁蒺藜骨朵挂着一股风声,呼的就砸了下来。正和典韦打得不分胜负,突然又来了这么一人。吕布顺势举戟相迎,只听铛的一声,吕布胯下战马险些跪倒在地。
而沙摩柯的铁蒺藜骨朵也被荡开,胯下马唏溜溜暴嘶,连退出了十几步。
沙摩柯手臂失去了感觉,而吕布也是脑袋嗡嗡直响。
怎地一个北宫,居然会有如斯猛将?
吕布也看出来了,想要硬闯北宫,却已经是不太可能。
当下提缰绳,拨马嘬口发出一声历啸。朝着远处疾驰而去……那负囊士接到了吕布的信号,也杀出了一条血路,随吕布远去。只是这一战,负囊士死伤近半,而北宫卫更伤亡近千。
麴义大怒,带人就要追上去。
却被典韦拦住,“麴义,穷寇莫追……随我前往宫内,保护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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