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宣高,主公如此对你看重,你难道还要再犹豫下去吗?”
臧霸当下将手中兵器放下,下了马,命亲兵将他绑起来。
“还请子方缚我,前去拜见董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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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臧霸的归顺,董俷可是乐开了怀。
不但迎出阵前,更亲自为臧霸解去了绑绳,命人就地扎下营寨。
当晚,董俷在营寨中摆下了酒宴,除了卢植和奉命保护卢植的贺齐没有出现,其麾下的成员,全都参加了。就连被俘的吴敦和尹礼,也在酒席上出现,坐在臧霸的身边。
臧霸表示,愿意交出兵权。
哪知董俷却生气了,“宣高想要让我做那没有信义的人吗?我既然答应了,自然就不会反悔,更不会对宣高你有所怀疑。卢师今日前往徐州,商量你泰山老营安顿的事宜。大约要两三天才能回来。宣高若是还不放心,可以自立一营,俷绝不阻拦。”
臧霸不由得泪流满面,“主公如此厚爱,臧霸定效死命。”
就这样,董俷等人在原地休整。早先臧霸所烧毁的辎重,其实大都是糜芳搜集来的废品。烧了就烧了,也无甚关系。只是突然增加了几千人,令董俷不免感到有些吃力。
好在卢植很快回来,还带来了大量的辎重。
对于陶谦而言,臧霸作为泰山贼中最大的一伙儿贼人,对他已经产生了很多麻烦。
如今能不伤和气的把这个麻烦送走,陶谦求之不得。
再说了,有卢植出面,陶谦也不好说什么。在安顿了大批泰山老营的百姓之后,卢植就押运着粮草追赶董俷。
收拢了臧霸的泰山兵,使得董俷的人马一下子激增至八千多人。
而卢植又不愿意回雒阳,在商讨了一番之后,董俷派臧霸与贺齐二人带领人马保护卢植,往张掖进发。原本,董俷是要臧霸带走所有的泰山兵。可哪知道臧霸不同意,认为只需一千人就足够了。同时留下了吴敦、尹礼协助董俷,算是回报董俷的信任。
有时候,很多事情就是这样。
当你付出了足够的信任时,就能获得足够的回报。
于是,一行人再次动身,当抵达孟津的时候,卢植和董俷洒泪而别,前往张掖。
当然,他途中还要经过扶风,却为董俷游说那名士法衍。
和卢植分别之后,董俷带领七千人马,渡过了孟津,直奔雒阳。
此时,已经过了十二月,天气变得越发寒冷。
从孟津到雒阳,一路下来,尽是白茫茫一片,显得格外冷清。
董俷心中有事,特别是在听说了何进已经开始召集外兵入京的消息时,更心急火燎。
果然如演义里所说的一样,何进要老爹入京了。
只怕这样一来,反而会逼迫的张让等人破釜沉舟一战。来到这个时代,董俷了解了很多演义中不曾写到的事情。他隐隐觉得,依照着十常侍的性子,不是被逼得急了,不可能做出两败俱伤的行动来。可实在不明白,何进为什么要急于这么做呢?
奇怪归奇怪,董俷在渡过孟津后,就加快了速度。
由于队伍当中,大部分人都是步军,拖延了行军。董俷一开始还能忍住,可到了后来……
索性调集了包括巨魔士在内的六百骑军,他带着董铁、武安国前期赶往雒阳。以庞德为主将,吴敦、尹礼、潘璋、凌操为副将,糜芳为军司马,带领其余人马在后面行进。
就这样,一路急行。
大约在分兵后的第四天晚上,董俷率领兵马赶到了雒阳城外。
远远的,就看见雒阳十二门紧闭,路上行人稀少。看起来,好像还没有出问题。
董俷在雒阳呆了几年,自然也知道雒阳的情况。
似这种情况下,雒阳肯定会进行宵禁。城门一闭,就再也无法叫开城门。
看看天色,已经差不多到了亥时。董俷见雒阳无事,也就放下了心思,带着人马去了北邙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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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大将军府内灯火通明。
何进的议事大厅中,如今正高朋满座。而何进本人,则身穿一件大红色的锦袍,笑呵呵的端坐正中央。
“今日摆酒,只为建阳接风洗尘。”
说着,他举起了酒杯,朝着坐在下首位置上的一员武将笑道:“建阳这些年震慑塞北,令胡人不敢妄动。如今又是第一个应招入京,某感激不尽,请满饮一觞。”
那武将,身高九尺,面色红润。
颌下有黑须,剑眉朗目,透着一股英挺之气。
闻听大笑道:“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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