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董绿已经产下了一子,母子平安。
不过由于早产缘故,儿子生下来只有五斤多重,看上去瘦小的好像没有半点肉。
长得很像母亲董绿,很清秀。
当董俷抱着儿子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一阵心头激动。
董绿产后有些虚弱,不过有女神医济慈跟随,自然不必担心太多。在为董绿把脉之后,就开出了一剂调养的药方。
当晚,典韦和沙摩柯聚在小院里,听董俷讲述了张飞的事情,也不禁好一阵唏嘘。
蔡琰旁听,突然问道:“阿丑,五斤还没有名字呢。爹说这名字应该由你来起,你可要给他起个好名字才是。”
五斤,是董俷儿子的乳名,取自他生下来只有五斤重。
董俷沉吟片刻,“此次冀州之行,为我生平所遇凶险之首。不但我和红昌险些送了性命,就连绿儿也……王双、成廉战死,我辛苦三年所训练出来的北宫卫和鸾卫营,也几乎死伤殆尽。归根结底,却是我等存了骄狂之心,过于轻视党人的力量……就叫五斤做董冀,以时刻提醒我,不要忘记了这次冀州所遇到的凶险。”
“董冀?
蔡琰等人不由得点头称赞。
冀,亦有希望和期望的含义。《国语-鲁语》中,有‘吾冀而朝夕修我’的语句。
这古人起名字,讲究很多。
特别是董俷如今身份和地位不一样,给孩子的名字,也要格外注意。他倒是没有考虑许多,但却不等于蔡琰不去考虑。董绿帮了她好大的忙,若是知道董俷随便给孩子起名,心里定然会不舒服。所以,她很快的就想到了这‘冀’的出处,算是让董绿宽心。
“何伯求这一次也算是爽利,只是这一死,却洗清的袁家的罪名。”
董俷抱着五斤,和众人闲聊。这话题不知不觉的,就转到了何颙之死的事情上。
哪知蔡琰却冷笑一声,“他哪里是什么爽利,却是到死也不忘了算计别人。”
董俷诧异的问道:“姐姐,这话怎么说?何伯求又算计了谁?”
蔡琰抱着抱着熟睡的女儿,轻声道:“是爹告诉我的。何伯求一死,却是三得。他死了,但因为是大将军的幕僚,把大将军也给牵扯进去。若是处置了太傅,则大将军也难逃责难。皇上如今疑心很重,他这样一来,洗脱了袁家的嫌疑,挑起了皇上对大将军的怀疑。如此一来,则阉寺实力大涨,又使得大将军和党人紧密相连。”
董俷一蹙眉,“这么说来,大将军手中的力量也增长了,党人也得到了保存?”
看蔡琰点头,董俷感到好生头疼。
这士人的算计,可真的是无处不在……
叹了口气,“算了,别再说何颙了,我现在脑子里只要提起何颙的名字,就头疼。”
其实,未必是头疼,里面也有一丝轻松。
何颙一死,对董俷而言,也算是少了一个算计他的人,去掉了一个心腹大患。
典韦突然道:“对了二弟,还有一件事……西园新军的助军左校尉文丑在一月中挂印辞官,你那好友曹操,被任命为助军左校尉……听说,皇上还准备把南北宫卫合并,重组虎贲郎。你如今成了虎贲中郎将,可要小心,有不少人都盯着你呢。”
董俷一怔,疑惑的看着典韦。
文丑离去了吗?
干的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去?会去何处?
董俷想起来了,那评书里不是说,颜良文丑,亲如兄弟吗?而颜良被他斩杀在冀州,想必是文丑听到了消息,故而离开了雒阳。以他和颜良的感情,只怕以后……
不过董俷很高兴:大哥的脑袋好像开窍了呢!
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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