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我知道你麾下有不少猛将,至今尚为白身,何不为他们谋划一番?”
“那岳丈以为谁可以出战?”
“你结义兄长典韦,如今是北宫左都,亦是猛虎之将,可以出战。由你家将成蠡与之配合,当能夺得一校;你兄弟沙摩柯,为五溪蛮小王,佐以你巨魔士配合,当能夺一校;北宫军司马张绣,亦为良将,可出战之……我们谋取三校,足矣。”
董俷瞪大了眼睛,看着卢植。
心道一声:这老头可真够狠啊……我只求一校,他却是求三校?
可再一想,却又不禁为卢植这番苦心所感动。卢师果然是忠君,此计固然是妙,但实际上却是分化了我的力量。大哥和三弟,当不会负我,不过张绣,却不好说。
也罢,就遂了他这份心思吧。
董俷当下点头答应,令三老开怀。
蔡邕笑道:“我倒是真想看看,那王子师计策落空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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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以后,董俷召集了众人,连同班咫、晏明和正在北宫当值的任红昌都聚集起来。
宣布了三老的意思之后,典韦和沙摩柯倒是显得无所谓。
而张绣的模样,看上去显然是有些不太一样了。董俷眼睛一眯扫了一眼张绣,却没有说话。
“大哥自明日开始,无需再去北宫当值,可在家中和沙沙一起练功。成蠡,成廉,你二人要好生的配合,无比要在几天之内,将麾下人马调整到最佳的状态。张绣可暂免军司马职务,全力备战。演武之前,北邙山庄可供你使用,人马有博浪士中挑选。”
“喏!”
“庞德自明日起,于北宫当值,为假司马;麴义将军为假左都,暂代我兄长职务。班咫为我军师,明日入府听命;晏明明日往南宫报到,原职务就有十二暂代之。各位,能否有远大前程,只看十日后的演武,俷在这里恭祝各位,都能飞黄腾达。”
这样的调整,对于在座的众人,无疑都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立刻起身,插手行礼道:“我等定不如主公(公子)厚望!”
自第二天开始,董俷就很少在家中停留,大多数时间留守北宫,操演本部人马。
在诸多人眼中,董俷这样做无疑是在发布一个信号,他要角逐新军主将。
一时间,有心争夺新军主将的各路人马,莫不人心惶惶,设法要避开董俷这个虎狼之将。
十天的时间,眨眼就到。
一大早,北宫校场旌旗招展,彩带飘扬。
各方豪杰,争相涌入校场,准备争夺这新军主将的职位。雒阳城,自光武皇帝之后,从未有过如此盛大的景象。只见那赳赳武夫,一个个精神抖擞,顶盔贯甲,杀气腾腾。这个是人如猛虎,那一个是马似蛟龙,刀枪剑戟,光毫闪烁,寒气逼人。
几曾何时,曾经驰骋天下的威武汉军,已经成了雒阳人口中的回忆。
可如今,却再次掀起了一股豪烈之气,待鼓声响起,各路英豪纵马闯入了校场中。
董俷由于是北宫校尉的缘故,所以立于北宫门之下。
宫门城头上,有汉帝威严端坐。
两边,文物群臣分列开来,随着上军校尉蹇硕一声大喝:“新军主将,演武开始!”
刹那间,早已经把校场围得风雨不透的观众们,发出了山呼海啸般的欢呼。
“比武现在开始……凡连胜十阵者,将自动晋级,参加明日战阵比拼……演武之时,刀枪无情。故而所有参加比武者,都需要签订生死状,生死由命,不予论罪。”
众武将闻听,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观战的王允等人不由得脸色一变,不过旋即便做释然状。
袁绍并没有参战,而是轻声询问道:“子师,这样做可以吗?”
“本初只管放心,王某已经做出了安排……只要那董家子出战,定然难逃算计。有句俗话,好虎架不住群狼,就算那董家子全身是铁,又能捻几根钉?他出战,会落个两手空空,北宫校尉,定难逃本初之手;不出战……嘿嘿,本初的人,至少能夺得两校,岂不是正好应了我等的算计?反正,他出战与否,咱们都大有好处。“
袁绍点头,“如此,也能出我胸中恶气。”
倒是旁边的曹操,一脸愁苦之色。
原本想夺个新军主将,可没成想王允玩了这一手,让他心中大为不满。
自家事自家清楚,曹操明白,论武力,他打个普通人还行,可若是和那些武将争风,却是不现实。所以,在规矩出台之后,他自动就退出了争夺,老老实实的担当长史。可心里面,却憋了一肚子委屈,对袁绍和王允的不满,是越发的强烈。
午时三刻,一阵隆隆战鼓声响起。
签订了生死状的武将们,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一将策马冲出,手持大枪立于校场,厉声喝道:“长水营牙门将李丰在此,谁来送死?”
话音未落,立刻惹恼了一人。
举刀飞马冲出,“鲍忠在此,休得猖狂。”
战鼓声立刻响起,二人刀枪并举,斗在一处。
董俷向身边的班咫询问:“这鲍忠是谁?”
“此人为济北相鲍信的弟弟,如今为羽林军骁骑尉。主公,看起来今日可有热闹了……”
热闹吗?
董俷看了两眼,很没有风度的捂着嘴巴,打了一个老大的哈欠。
说实话,这种程度的比拼,他实在是半点兴趣都提不起来。在董俷眼中,不管是李丰还是鲍忠,若他上场,让他二人联手,三个回合之内定能将二人斩杀于马下。
李丰不是鲍忠的对手,打了十几个回合,拨马败阵。
这边鲍忠还没有来得及喘一口气,就听人喊喝道:“鲍忠休要猖狂,某家来也!”
一马飞出,马上将二话不说,和鲍忠就打在了一起。
又是十几个回合,这员将就败下阵来。接着,鲍忠又连败五将,耀武扬威,好不威风。
有道是行家看门道,外行看热闹。
董俷似乎看出来了门道,一蹙眉,轻声道:“这厮好像在作弊?”
班咫笑道:“主公何必吃惊,为了今日一战,各家世族都是各出手段,正常的很。”
“正常吗?”
董俷转身抬头看了看城门楼上观战的汉帝,只见他连连的叫好。
是糊弄上面那位吧……这些人还真敢来,也不怕被那位看出破绽来?
有心让人上去教训一下,却被班咫拦住。
“主公,此人虽不足以虑,但其兄鲍信与曹孟德关系密切,莫要过去坏了和气。”
董俷一怔,抬头向校场另一边观阅台上的曹操看去。
曹操也正在看他,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也罢,由他猖狂吧!”
董俷说完,眼皮子一耷拉,不再观战。这种比武,看着实在是脏了眼睛,眼不见心不烦吧。
这时候,鲍忠连胜十人,在一阵得胜鼓中,回归本阵。
接下来又有三四人取得了决赛资格。可董俷看的是越来越困,忍不住打起了哈欠。
沙摩柯嘟囔:“早知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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