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一些不一样了……
袁隗是在向何进和张让屈服吗?
如此一来,党人岂不是落了下风,而何进和张让,岂不是占据了上风吗?
做皇上的讲究一个平衡,汉帝好不容易营造出了十常侍、大将军和党人三方的争斗局面,怎可能轻易的就让这平衡失调?眼珠子一转,“太傅所言关系重大,还应仔细商议……不过,刘陶御下不严,罢谏议大夫,逐出雒阳。太学院学子暂交由太傅处理;董家子之罪,待来日皇叔确认天意之后,再行处置。在此期间,鸾卫营二十里之内,不得人擅自出入。”
满朝文武高呼皇上圣明!
而袁隗则志得意满,一进一退之间,不但了解了汉帝的态度,还得到了太学院。
此事,何进和张让也明白了袁隗的意思。
暗道一声:这老狐狸好算计……不费吹灰之力,却把太学院的士子们连锅端了。
如此一来,非党人则难以在雒阳立足。
若是再被党人掌握兵权,那可就真的是坏事了!
张让与何进更坚定了拉拢董卓的信念,而袁隗,在不经意间,却转移了矛头,同时更卖了一个好给董家。
谁胜谁败,这一场朝堂上的争斗,立刻变得微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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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俷不明白,王越说的有事相求,究竟是什么事情?
不过他没有心情理会这件事,因为在回到鸾卫营之后,他的心却已经放在了另一件事情上。
董绿没有性命之虞,蔡邕派人偷偷的通知了他。
此刻他的大脑已经被王越在酒楼上施展出的最后一剑所占据。
那一剑,别具风情,是如斯的惊艳。董俷上辈子对武术的理解不深,可这一世,好歹也练了十几年。但,从没有见过那样的剑法,简直让人难以想像。
四两拨千斤吗?
以八斤重的三尺青锋,败董俷那力达万钧的一槊,怎么都不可能只是四两拨千斤那么简单。
隐约间,董俷捕捉到了其中的奥妙。
可若是再细想,却又是非常的模糊……
“王双,把我兵器拿过来!”
董俷想了很久,却想不出一个道理出来。干脆起身走出营帐,对站在帐外守候的王双发令。
王双立刻跑走了。
而董俷在帐外站立了一会儿,想起了一件事情,转身回到中军大帐,写了一封信。
他来到鸾卫营门口,唤来了看守在营外的羽林军都尉。
“烦劳阁下把这封信送到我岳丈家中,一点点心意,莫要推辞。”
董俷不能出去,可不代表着他不能和家中通信。如今他最担心的,就是那沙摩柯。
万一这家伙压不住火气跑出去闹事的话,以他手下那些五溪蛮人和巨魔士,造成的危险肯定很大。能镇压住沙摩柯的人,除了典韦就是董俷。虽然已经传话过去,可董俷还是觉得不放心。干脆,让典韦和沙摩柯在一起,蔡府方面就交给成蠡保护。
看着董俷手中的金饼,那都尉眼睛一亮。
“大人放心,小将立刻派人把信送去。”
“那就有劳将军!”
对羽林军的军官,董俷向来都是客客气气。
大家都是武人,也没有太多纠葛。羽林军虽然负责看管鸾卫营,却并不影响他们对董俷的敬佩。大家都是爷们儿,发生那种事情,估计换做自己也会和董俷一样。
都尉立刻去安排人送信,而董俷回到中军大帐的时候,王双已经把大槊送过来。
就着大帐中的亮光,董俷仔细的观察。
沉甸甸的槊头铜人身上,有一个又一个细小的剑孔,应该是那青锋留下来的痕迹。
要说,这独脚铜人槊的质地可说极为坚硬,那王越手中一把普通的青锋,居然能有如斯威力吗?再观察,在铜人胸口,有一道很奇特的划痕,深有半指,非常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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