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还为党人拉近了与何进的关系。
这些党人啊……
董俷越发能感觉到,这些人的算计实在是太精明了。
南阳战事平静,不可能有徐晃展示才华的空间。就算是他留在董卓手下,虽说有董俷的推荐,可相比之下,董卓定然会更信任跟随他多年的老人,而不会是徐晃。
相反,跟随朱儁的话……
青、冀之地的战事还在继续,徐晃出头的机会一定会更多吧。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董俷倒不会对徐晃有什么意见……也罢,这一路上正好可以和徐晃在拉近一点关系。毕竟有那么一段情分,将来就算是见面了也好说一些。
想到这里,董俷连忙道:“能与老大人同行,是俷的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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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动身,可速度却明显要慢了很多。
何真显然是要搬家,只看那一排浩浩荡荡的车辆,只让人感觉有些眼晕。
而且一大家子男女老弱,麻烦的事情多不胜数。也幸亏董俷有了准备,不然准会被烦死。
不过,何真带的家眷虽然多,却没有人去招惹董俷。
也不知道是何真警告过,还是那些家眷见过董俷在宛县杀人的样子,一个个虽然很嚣张跋扈,但也不敢在董俷的面前大声说话。特别是当董俷阴沉下脸,旁边典韦和沙摩柯再哼那么一声。三大丑人站在一起,就如同凶神恶煞,连徐晃都觉得压力很大。
典韦和沙摩柯带着五溪蛮人在前面开路,何老太公居中而行。
董俷、徐晃压阵,连带着何老太公的家将和徐晃带着的五百人,足足有两千多人。
如此浩大的声势,莫说是那些小股的流寇,就算是正经的黄巾军,也未必敢来触锋芒。
一路上倒也没什么太大的事情发生。
偶尔有一些不长眼的山贼出头,无需董俷出手,沙摩柯和典韦就带着轻松的解决。
董俷和徐晃闲来无事,就经常在一起闲聊。
徐晃常说一些当年在高平县和胡人作战的事情;而董俷呢,则会扯出他转战西北的战绩。
两个人倒是很投机,从一开始只是谈论见闻,到后来讲论兵法。
徐晃的兵法韬略大都是从战阵中领悟出来。当然,他幼年也曾偷偷的学过一些兵书战策,说起实战的经验来,董俷是大不如他。可董俷毕竟是读过伏波兵法,理论上比之徐晃要厉害的多。两个人相互交流,彼此都获益匪浅,生出惺惺相惜之意。
说心里话,徐晃对董俷是很感激的。
当初他一个犯军,不过是太公府上一个落魄的低等家将。
只因为一句话,而受到了董俷的青睐。此后在大战中被董俷推荐做一门主将,这才有展示才华的机会。得秦颉赏识,更被推荐到右中郎将朱儁帐下听令,还能护卫老太公入京,与大将军搭上关系……只要是个人都知道,他徐晃定然要飞黄腾达了。
而这一切,却都是拜董俷所赐。
“公明大哥,此去右中郎将帐下听令,小弟恭喜你前程远大。”
徐晃苦笑一声,看四周都是董俷的人,压低声音说:“俷公子,小将能有前程,都是拜公子所赐。只是前程远大一说,尚不甚明朗……还是不说的好,不说的好。”
“公明大哥此话怎讲?”
“我听人说,右中郎将帐下派别林立,有时候比撕杀疆场还要凶险。秦太守出发前还对我讲过,莫要轻易出头。据说早些时候右中郎将在陈留兵败,就是拜那派系所赐。我如今亦是惶恐,得罪了谁都不行……弄不好,还要留意被人背后算计。”
说着话,徐晃叹了口气,“倒是好生怀念前些日子宛县的生活。大家齐心协力的消灭反贼,谁也没有私心杂念。我本就不善于和人打交道,这下子又要过回去了。”
董俷说:“公明大哥莫担心,你后面有秦大人提携,他总也是太傅一系的人,就算有人要给你小鞋子穿,也要看秦大人的薄面。这次护送老太公,正是和大将军打好关系的时候。你到时候有秦大人和大将军撑腰,怕那些人作甚?当然,右中郎将是主帅,你也要多多和他走近一些。有这三人在,我想也不会有什么人动你。”
徐晃苦笑道:“你说的容易,那样的徐公明,还是现在的徐公明吗?”
董俷犹豫了一下,轻声道:“若是觉得在右中郎将帐下过的不惬意,就来临洮找小弟我吧……虽不能给大哥你远大前程,却能让你过的舒心。”
“这个……”
董俷笑道:“我只是这么一说,大哥莫要以为我在拉拢你。只是军中派系之争确实麻烦,如果真的觉得不适应,还望大哥记得小弟今日所说过的话。”
徐晃点点头,“公明自当不忘!”
“前面就要到长社了,我在那里还有个小兄弟。大哥请示一下老太公,我们今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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