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三公子,刚才忠实在是无礼,还请你原谅则个。”
沙摩柯晃着脑袋说:“原来你这老头明白啊!”
“三公子天生力大,但似乎对力量的控制技巧并不纯熟。若三公子愿意,忠倒是有些门道,不知三公子愿意学吗?”
沙摩柯还没有明白黄忠的意思,典韦却已经反应过来。
在战场上,典韦见过黄忠的身手;加之刚才又领教了一番,对黄忠的本领已经了解。
这个人的本事,比我大!
典韦连忙上前,拉了一下沙摩柯,拱手道:“还请将军不吝赐教。”
大哥都拱手了,沙摩柯自然也不能闲着。
“老小子,我要学你刚才把我摔出去的本事,你可愿意教给我?”
黄忠大笑起来,“这有何难?正好大人和俷公子他们在商量事情,我们不妨去演武场切磋一下。”
“甚好,甚好!”
典韦喜出望外,拉着沙摩柯跟在黄忠的身后,向演武场走去。
马真看着转眼就空荡荡的院落,愣了一会儿突然自言自语的笑了起来:“主公,您这是何苦,何苦呢?平白多了一个仇人,这又算是什么事情啊?真是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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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县衙议事厅中,秦颉请董俷和庞德公坐下。
“俷公子,刚才探马来报,西鄂精山已经被反贼攻陷,如今正在原地休整,随时都有可能出发。据报,领军的人就是反贼头领之一,汝南大方张曼成。其已经集结了十五万人马,最迟在明天正午时分,会抵达宛县。反贼声势浩大,颉想请教,俷公子可有对策?”
董俷打了一个寒蝉。
十五万人,而且要硬碰硬?
这种事情就算傻子都能知道,绝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看看庞德公,也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董俷的心情随之也是一沉。
“宛县究竟有多少兵马?”
秦颉苦笑:“不足两万,约一万七千人,这还是加上了俷公子你带来的五溪蛮人。”
董俷心情更加沉重,“如今之计,唯有两个办法,继续留在宛县,或者放弃宛县。”
秦颉摇摇头说:“宛县绝不可放弃!其重要性,想必俷公子也已经从庞公那里知道,颉不再赘言。宛县,关系南阳安危。若宛县在,南阳则在;宛县亡,南阳不复汉室江山。”
董俷起身,“既然如此,俷只有两个字,死战!”
庞德公说:“俷公子,正如你所说的一样,我与秦太守、子柔先生也认为只有死战。可即便是这样,如何战?如何才能守住宛县?这才是我们要讨论的关键所在。”
“俷对此也不甚明了,唯大人差遣就是。”
秦颉沉吟了一下说:“宛县如今兵力不足,朝廷的援军也不知道何时才能抵达。但在援军抵达之前,我们必须要死守宛县。颉请公子,率本部人马守一门,颉可以再给公子一千人马,各种物资,皆可以向子柔索要,还望公子不要推脱。”
董俷心里道:这是让我送死啊!
本部只有五百五溪蛮人,就算再给我一千人,就真的有用吗?
可现在,董俷和宛县诸人已经是栓在一条线上的蚂蚱,想拒绝也不太可能了。
当下回道:“俷但有一息在,绝不放一个反贼入城。”
秦颉出了一口气,“如此一来,颉可就放心多了。”
四人在议事厅里正商量具体的守城方法,突然门外有县吏禀报:“大人,何老太爷派人,请大人过府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