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你一直想说吧?”稻本站起来,丢了五张一百的钞票在桌上,起身就走。舒榒駑襻
江雪一时没反应过来,却也只是冷冷地坐在原地,待到结账的时候才发现这五百块钱的意思:账单492.
不错,还能赚8块钱,她没打算还给稻本。
也许两个人是需要冷静一番。
两人如此冷战的时候,美欢正与一个温州商人来往密切,已经不大去会所了。听到江雪约她喝酒的电话,懒懒笑道:“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你还能喝酒,说明没什么可愁。姝”
三里屯的一家酒吧里,她一面很熟练地给江雪和自己叫了饮品一面道:“怎么,又谈崩了一个?”
“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好吗?”
“我早说过,你就不是这一流的人才,活该累死。鼎”
江雪听了只闷头喝酒,不一会就脸色绯红,美欢从她手里拿走杯子,这才正经点道:“你们就因为一个手镯?”
“我不信你真会那么迟钝,手镯是谁买的,代表的是谁,你为什么要戴着,你就是没放下。别怪我直说,你既然没放下,就不该招惹稻本靖一。”
江雪茫然地看着美欢,很好,说了她不敢想的话。美欢刻薄,可是这世上也唯有她能说上几句又狠又准的话。她说的很是,自己也许就是寂寞了,贪恋起相依的温暖,都市里亮起的万家灯火之下,又有几个人是因着生死相许呢?
还是不敢想也不愿去想,索性拿过美欢的杯子灌了一口,惊讶道:“橙汁?”
美欢点点头,认真道:“戒酒了,这可能是我们近期最后一次见面了,我要去温州了——”
以美欢在京城欢场中的纸醉金迷和百般得意,何必跟一个有妻有子的温州小商人纠缠不清,千里相随怎么看也不是美欢唱的戏。
美欢听了笑笑,“你是有多天真?要是一切没安排妥当,姑奶奶才不去呢。他家那个大的生不出来儿子。”
江雪只能说,“你想清楚了?”
“我不能怎么这么一直混下去,会所里有人老去,总有更多年轻的女孩子补充进来。谁不想上岸呢?他对我还不错。”说着碰碰江雪胳膊,“你该替我高兴啊,干嘛摆这个脸?羡慕嫉妒恨啊?你搞定那日本人比什么都好。”
不醉不归,却并非是解自己的愁。
过了几日,那相貌平平,个子不高有些干瘦,开家具厂的温州小商人又请江雪吃了次饭,江雪这才知道他已经在温州置下了两套房产,皆在美欢的名下。虽说无奸不商,此人言谈间恳切,对美欢的疼爱溢于言表,美欢在他面前嬉笑怒骂都十分张扬,丝毫没有刻意的痕迹。
肆意人生,大约就是如此,江雪心中叹道。
小商人去埋单的时候,江雪虽然心疼机票钱,仗义道:“他要是对你不好,我坐飞机去教训他!”
美欢笑得直颤道:“放心,用不着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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