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说你怎么就是这么个态度呢。”
话终于说开了,凡是他保证不会去做的不过是告诉她,如果她不合作的话,这些都会发生,江雪瞥了一眼李董稀疏的头发和油光可鉴的脑门儿,再看看他一身西装革履下道貌岸然跟她谈着腌臜事的模样,禁不住一阵冲动,冷笑道:“我不紧张,只是觉得李董时间好像不很紧张,竟有这么多工夫来关心我的事,李董要是觉得有必要讲给我们学校的领导听我也没办法,听天由命罢了,倒也不怕。至于我顾师兄,你不必讲了,横竖他都是知道的。”
这一番话说完,手心里已然冒出了冷汗——到底不是不在乎未来的,倘若不在乎就不会去卖假画,倘若不在乎又何须费劲气力考来北京。
“小江啊,话别说的那么死,对谁都不好,啊?”李董下了车,干脆走到江雪面前来,像他在商场上谈每一笔生意一样的诚恳道:“我今天四十九岁,出身呢不比小顾差,挺喜欢你这小姑娘的,之前那两幅画都仿得挺好,功底不错,我这个人哪就好这一口。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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