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泽天,他算看准了,就算不生在这红墙大院里头,没有那样的老子爹,一样吃得开。从前念书的时候连一句外文都讲不了,却敢走私粮油到亚美尼亚。那时候他才多大点小子呢,借着他家老头子的关系,01年一年就挣了9位数。
难怪顾柏然打断泽天的叫苦不迭道:“你那通天的本事儿,给我弄一副画是芝麻点儿事,还好意思跟我叫苦。”
泽天一听越发跳脚道:“顾公子,你说得轻巧?一幅画?你当樊伯诚的《麻姑献寿》是随便哪间工艺品店都可以买到的年画呢?得得得,也就是我跟你跑前跑后的找,如今算是有点眉目了,等你回来后自己去看看吧,这卖家跟你还算有点渊源呢。”说着又骂道:“妈的,我怎么整的跟你的媳妇儿一样呢,给你排忧解难的――”还没说完,顾柏然已经听见那边有女子娇声笑道:“天哥,你要给人家当媳妇儿了,我可怎么办呢?”转瞬电话便被掐断了。
顾柏然听了不禁一笑,这个泽天,仗义是仗义,就是从来就没个正形儿,这么大个人了,平时也人模狗样地开着两家公司管着百来号人,还隔三差五地被王叔狠揍一顿。
来伦敦的这几个星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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