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我记得那时候胡滨军跑到她那里然后给她喝了点什么东西,据他所说是药。我陷入了沉思,到底是什么?真的是毒杀吗?
一通电话打了过来“小风吗?”“莎莎啊!有事吗?”“安迪·娜的尸检报告出来了。”“快说说看。”“这上面是这样写的。”莎莎便把安迪·娜的尸检报告说了出来:死者安迪·娜,29岁,在她胃部发现了丹顶鹤药沫,于此同时她皮肤上出现了一个一个红色小点,初步断定是食物过敏引起的。
“莎莎,安迪·娜对什么东西过敏。”“貌似是她不能吃甜的东西。”我猛然惊醒,怪不得那会儿蛋糕那么甜。“当时给她做尸检时她衣服口袋里放着一张纸。”“上面写着什么?”“上面写着一串数字。”“多少?”“7253。”
我猛然一惊,这两起案子莫非凶手是同一人。“夏风,你可查出些什么?”“对了,当时你给她喂的药不是毒药吧。”我拿起了那支玻璃刚管。“怎么可能,当然是缓解疼痛的药物啊!”他拿出了药盒。“当时我给她吃的就是这药。”
我拿过药盒反复看了几下就还给他了“我看侦探先生也累了,不如回去休息一下吧。”“好吧,那再见了,未来的胡厅长。”胡滨军目送着夏风离去,脸上的笑容慢慢变无,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我是胡滨军,帮我查个人。”
7253,这串数字到底有什么含义,难道这两起案子有关联?这个胡滨军不简单。不远处一辆轿车开了过来,停在了一处酒店门口,从车上下来一人,此人正是林彻,他穿着便服,走了进去。
“胡兄,许久不见,近来可好。”“泳池派对你居然没来。”“我这不正忙着嗯。听闻你夫人的噩耗,还请节哀。”“林彻,你又派特情打入哪里了?”“我用不着事事都向你汇报吧,那天我可是看到了。”
林彻话刚说到一半,枪口顶在了林彻的额头上“林彻,资历最老的特情,经验丰富,只可惜姜还是老的辣。”
一声枪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