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地看着他。
首长大人还有烦心事？
首长大人似乎没有注意到唐果果灼灼盯着他的视线，而是微微侧头，目光不知落到哪里。
首长大人的神色，是非常认真的：“唐果果，刚才的事情，我跟你道歉！”
唐果果一愣，有些不解。
首长大人见状，飘忽的视线从她粉嫩的唇上微微扫过，再缓缓移开。唐果果小盆友，稍微好转的面颊，又红了。
唐果果：“……”
为这个事情道歉，她能说什么呢？
可是首长大人已经为这个事情道歉了，她还能说什么呢？
刚才被首长大人亲到的时候，她是又羞又怒的，心跳砰砰的，几乎要跳出自己的嗓子眼儿。
那会儿想的是，恨不能直接揍首长大人一拳。不过她有那个心，没那个胆。
这会儿听着首长大人为这个事情道歉，她心底竟然莫名地，升起一股闷慌来，甚至还有些酸涩。
总之，很不舒服。
可是人家都道歉了，她还能干嘛？
于是唐果果非常迷茫地看着首长大人，不知该说什么。
吸了口气，首长大人飘忽的视线飘得很远，声音也变得悠悠的，甚至带着几分愁绪。
“唐果果，你说我是不是很让人讨厌？”
唐果果心想，确实有点儿。不过那是以前，以前不熟的时候。
现在么？
唐果果很诚实的摇摇头：“也没有，挺好的。”
确实挺好的，近来她想首长大人的时间很多很多，而且一不留神就想到了，自己都控制不住。
“是么？”首长大人唇角勾出一抹浅浅的弧度，笑得有些落寞，让唐果果瞧着，心里也跟着不是滋味。
唐果果心想，她这是怎么了，她什么事儿都没有，干嘛看着首长大人那么笑着，她心里都不是滋味了？
完了完了，她是不是被首长大人蛊惑了？
连忙用手捏了捏另一只手，掐了一下，疼。她忍住轻轻颤了颤，望着首长大人，难得认真地问：“高政委，你有事？”
首长大人很认真地看着她：“唐果果，你说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唐果果：“……”
这个……她似乎没有喜欢过谁。
陈宇吗？喜欢的，但是时间久了，就淡了呢。子玉说，真正的喜欢是那种，喜欢到心坎儿里。
就像一首老歌里面唱的那样：
因为爱着你的爱，因为梦着你的梦。所以悲伤着你的悲伤，幸福着你的幸福。
她对陈宇，是喜欢，可是仔细想想，还没有那种感觉。
用谢苗苗的话说，那是偶尔看到帅哥的迷恋，就像她看任何帅哥一样，心跳都是砰砰的，可是也向来只是远观。
所以，那不算是子玉说的那种真正的喜欢。
忽然，唐果果眼睛猛然瞪大，愣愣地看着首长大人。
时光倒流，首长大人微微蹙眉，首长大人淡淡的愁绪，首长大人唇角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