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积劳,身体暗损不少,都要好生将养着。……”
听着清澜一样样将物事取来,详细道来。竟是赵府中人一个也没落下,甚至还给于妈妈也备下了礼物。
赵涵恬眼里便泛起了泪花。这些日子,赵府中事,以及清澜的经历,她都一一从大哥处明了。难得这孩子经历这么多,却仍宽厚待人。不存丝毫怨恨。
心下替母亲和二哥觉得愧然,不由搂住了清澜,张口欲言,却终是唏嘘不得语,心中暗暗下了决定。
待送走了姑母和小蒙恩,清澜便急匆匆递牌子去了宫里。
回来这些日子,清澜也曾递牌子求见皇后,奈何总被挡在宫外,道是皇后娘娘每日与皇上接待金国使臣,为他们送行,十分忙碌无暇见他人。
清澜想着婧怡娘家人要走,总是不舍,说不得备礼送信,与世子计议将来,或许真是没空。
可一两次被拒倒也罢了,三次四次下来,清澜便觉不妙,吩咐冷香暗中与宫内暗桩联系。
辗转之下,才知婧怡竟似被人软禁了起来。清澜大吃一惊,这还了得?
与大伯商议,大伯却避而不语。世子被拒后便不见自己,清澜一时无法,送嫁队伍一走,今日再递牌子却是被获准觐见了。
亲自出宫迎她的却是玲珑。多日不见,她也历练得老道起来,满面含笑与宫门守卫寒暄,一路行来皆有人向她行礼。玲珑姿态端庄,只轻轻颔首回礼。
一转过回廊,玲珑一看四下无人,脸上便显出焦急忧虑来:“赵小姐,您怎么这时候才来?皇后娘娘都等急了。”
清澜见她眼睛微红,便奇道:“我递了牌子被几次三番挡在宫外,难道你们丝毫不知?”暗道,林嬷嬷是怎么办事的?
玲珑目中含泪:“甄太妃几次寻机折辱娘娘,林嬷嬷替娘娘挡了一次,便被打了四十板子。娘娘虽及时叫破了奶嬷嬷的身份,嬷嬷终是伤了元气,如今坤宁宫外多有耳目,内部也是人心惶惶。”顿了顿道,“好在前些日子嬷嬷花大力气整顿过坤宁宫,目前尚无人敢趁机闹事。”
难怪玲珑在这里便跟自己诉说起来。
清澜沉吟了一下,问起宫内之事,这才知自己离开这段时日,宫里发生了不少事。
先是几个随嫁女子一一被送进宫里,先后被皇上宠幸过。婧怡约莫是未曾想到新婚两月不到,使臣便如此急着动手,皇上前夜枕间温存,后日就与其他女子同枕而眠,心中疼痛可想而知。
更令人大吃一惊的是,李萍儿竟取出了成公公临死前失落的锦匣,献与皇上。皇上见先帝失物回归,自是龙颜大喜,也好奇为何不在婧怡身上,便问了几句。
李萍儿答话十分巧妙,既点出自己金国太后族女身份,历数太后对她的种种宠爱和信任,这才一反常态将宝物交到自己手里。又眉目传情,羞涩言道自己对皇上的爱慕之情。
不知使了什么手段,令皇上对她宠信有加,丝毫不顾忌与金国皇帝的协约。二人在床第间竟整整厮磨三日,皇上不仅为她废了早朝,事后还封了她婕妤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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