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硬,又爱捉弄人,常常躲在林间,见人就甩上来,你若害怕奔逃,它反而追着赶,打在身上像鞭子似的,一阵火辣辣的疼。你若显得丝毫不惧,举着棒子不躲不逃等着它,它近到身前便会自己卷回去。
清澜见过《闲野志》上的记载,只是先祖也未进过这片森林,只是旅途听闻了传说。乍见此蛇如此有灵性,清澜觉得颇为有趣,沿路便问起了师傅森林行走的禁忌和奇闻。
白老头见清澜感兴趣,更是起劲,滔滔不绝地说起了自己采药多次惊险的经历,说到精彩处,口沫横飞,手舞足蹈,完全忘了自己是走在森林里,差点被迎面而来的棒子蛇打到身上。
那蛇快到了他身前,却一扭蛇头,又快速缩了回去。
清澜见到这一幕甚是惊奇,随即了悟:“师傅,你身上带了雄黄粉?”
白老头得意的一笑:“何止这个普通玩意儿,待会儿师傅让你好好见识见识。”说着又朝前边侍卫一努嘴,“要不然师傅每次出来采药,他们怎会争先恐后地跟老夫进这片鬼林子?”
见清澜将信将疑,白老头笑道:“你师傅我精通岐黄,能寻得奇药,有些可是对他们武人大有好处的。何况师傅有司南,不会在森林里迷路,又有药粉可以驱虫驱野兽,这可是夜间扎营时候的绝妙之物,外面花银子都买不着的。”说着得意的眨眨眼睛。
清澜顿时明白过来。只怕除此之外,请您白老以后顺便治治病也无妨吧。不由暗暗感叹,学医还真是顶用,只是入门太不易了。
众人照顾队伍中的两个女子,行路不快,每隔两个时辰便要休息一会儿。
可是山路实在不好走,又是在蔓草丛生的地方硬开出的小径,多有需要攀爬之处。清澜虽性子坚韧,可抵不住自己身子的孱弱,勉强坚持了大半日,四肢便酸疼无力,小脸苍白。
白老见状叹了一口气:“好在你来北峥还早,看你这身体,若是再晚些,只怕师傅的救命丸也保不住你。”
秋桂这才知道小姐的病情如此严重,忍不住“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吴大柱只得在一旁无奈的安抚她。
白老头听着忍无可忍:“这丫头怎么哭的这么难听?你小姐不是现在还好端端的啊?有老夫在。你还瞎操心什么?”眉毛一耸一耸的,甚是滑稽。
李子虞上前一步施礼:“还请白老能妙手回春,治好澜儿。”
白老头便抚须嘿嘿直笑,意味深长地睇向清澜,又瞄了瞄一旁的祈峻。
祈峻冷哼一声,径自走到了前面去探查路线。
清澜自是瞪了看好戏的师傅一眼,安抚了秋桂,便转而对李子虞道:“多谢世子关心。只清澜自己身子,自己心中也多有数,生死由命。清澜从未觉得白活过一日。能寻得奇药自是欣喜,若天不佑我,也是命运使然,清澜无憾亦无怨。”本是多在世上活了一遭,清澜自觉应该知福才是。
李子虞还待要劝些什么,却听得前方祈峻回头喊道:“前方正好有一片空地,今日我等就在此扎营吧。”
白老兀自笑笑。闻声走了过去。
清澜对着世子微微一礼,也跟着离去。秋桂和吴大柱自背着行李,紧跟其后。
独留下李子虞和两个侍卫。李子虞苦笑着叹了一口气,举步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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