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阔,为人豁达精干。言琦沉稳大方,学问日益精进,令厉先生颇为夸赞。至于言扬,却是个跳脱的性子,不爱读书,只爱交友经商,按说也不错,却是跟错了人,尽学了些狡狯玩诈之术。这倒也罢了,被自己娘引上了那一条路,将来却如何是好,只怕有性命之危。老夫人喟叹一声。
思云居内,清澜却在忙着换装。
今日婧怡郡主邀请她于王府中赏荷,自是一早上便由着丫鬟们装扮起来。
如今学馆已经停了两月,陈嬷嬷等人荣归故里。清澜在深闺中也却无趣,恰好婧怡也觉沉闷,便派了人递了请帖给清澜。
打扮停当,清澜揽镜自照。
镜中的少女如同长开了的花骨朵儿,娉婷袅娜,白色浅荷抹胸裹着微微高耸的嫩胸,粉色百褶长裙围着自己娇小的身形纤纤一束,更显玲珑有致。初发育的少女稚嫩中透着清新秀雅,面色桃红,唇瓣润泽透亮,凤眼盈盈含笑。令人一见便移不开眼。
难怪最近润芳常说,自家小姐妆扮时不需要胭脂,抹上了反而显得呆板逊色了。
扳指一算,这个月末小日子又要来了,不禁有些沮丧。
怪不得自己师傅慎重叮嘱了好几遍,自己月事刚来了半年,每次一来便是疼得死去活来,哪有前世时完全不当回事的轻松。看这纤瘦娇柔的身子,看着养眼,以后若是想生育,身子寒气过重,只怕会十分艰难。
自己谨遵师傅之命,每次洗了药浴便试着疏通经脉,却感觉即便服了药丸,也是进度缓慢,尤其那过程更是痛不欲生。如今只要一想起,清澜便忍不住脸色苍白,却又不得不为了将来身体康健而每每硬挺过去。连身边的沁雪、秋桂看了,都于心不忍,几次掉下泪来。
如今自己很是怀疑,当年娘亲是不是服了什么寒毒之物,连带着只是胎儿的自己尚未出世便受到了牵累。如此慕氏年轻早逝就不难理解了。只可惜线索全无,捉不到半点蛛丝马迹。
清澜姗姗而行,由沁雪扶上了马车,想着物是人非,不由叹了口气。
秋桂跟着小姐几年,早脱了拘谨稚气,托着腮笑言:“小姐长得这般好看,真如天仙一般,却怎么老是叹气皱眉,莫非这就是西施捧心?”说着故意双手一捂胸口,做出痛苦的表情。
清澜却是被她逗笑了,笑骂道:“就你最能闹。算你有功,回去赏一碗蜜汁冰梅。”
秋桂大喜,忙谢恩领赏。一旁的沁雪也不依起来,主仆三人在马车中一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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