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澜点点头,忐忑的看着他。
“你师傅要跟我走了,他让我来找你。”
清澜一愣,一时间竟然转不过弯儿来:“谁?”
“你师傅。”男子似是有些不耐,却又补充了一句:“姓白,住在梧桐巷。”
清澜顿时回过神来,不由大大松了口气,埋怨的瞪他一眼。一下子生死关头,一下子却又风淡云轻,全怨这人不跟她说个清楚。
他似乎明白自己在想些什么:“实在抱歉,刚才太吵了,我说了你也听不见。”声音中确实含着歉意。
“快带我去见师傅。反正这人群一时半会儿也平静不下来。”想着清澜又补充道,“不许你再夹着我跑。”
男子有些无奈,想了想,蹲下身子,示意让清澜上背:“抓紧时间。”语气竟像命令一般。
清澜也不以为意。只是奇怪师傅为何突然要走,居然如此着急。
到了梧桐巷,却见白老头已打好包袱,焦急的来回走着,显然是为等她。
“怎么这么慢?你去一旁候着,我有几句话要跟澜丫头交待。”老头嘀嘀咕咕的。
“恰巧皇帝遇刺。你们动作快点,待会儿可能会宵禁彻查。”男子直起背显得身材高大挺拔,默默站到远处,行走间竟颇有气势。
老头和清澜不由被他的话惊到。
收回目光,清澜抓着老头就问:“怎么这么急要走?怎么回事,我能帮上忙吗?”关切的看向老头,不禁泪水盈盈。
“没事没事,丫头,有人求我去看诊,病得急才催我走。我没事好得很,你别哭啊。”老头一阵手忙脚乱。
清澜长吁了一口气:“你不早说,跟那个家伙一样,害我一路上担心的要命。”
老头一时不知她说的是哪个家伙,愣了一下,却马上醒悟过来,挤挤眉道:“估计还没有人这么叫过他。嘿嘿,他不错吧,是我老友的长子。与我那徒弟相交甚笃。”
清澜见他拉长扯短的就是不说正题,便追问:“师傅,你到底要去多久?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这个,”老头使劲儿搓着手,终于道,“澜丫头,我得和你告别了。这次去了可能就不再回来了。”
说着便把身上一个小包袱摘下递给她:“这是《本草经》的下半本,你自己好好研读。若是将这些都记住理解了,方才算入门。以后若有缘再见,只要通过考验你就是我入室弟子了,那时我定会好好教你。”又取出一个小瓶:“这是给你的药。无需惊讶,你的体质我早在你入门第一天便探过了,你天生体质偏寒,应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这一年多留在这里,本想等你葵水初来之际好好调理,或可有痊愈希望。如今看来却是做不到了。你到时候且自己留心,来潮当日便服一丸,以后两日服一丸不可稍忘。另外按医书中方法打坐,尽力疏通经脉,切不可忘记,否则会对你日后有碍。”
看着清澜不舍的眼神,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处境艰难,力求自保。但你的体质不适合习武,再者世间又有多少事光凭武力就能解决。世家女子本就纷争多,你却不是个能狠下心来的性子。罢了,我留给你一瓶解毒丸和一瓶迷魂粉。另外只是一盒救命药丸,或许以后你祖母会用到。用药甚猛,切记能不用则尽量别动用。”
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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