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娘不信邪:“派出去的人尸首在哪,我要亲眼看看!”
“在外面。”
闻言,靖娘站起身去了外面,十几口大箱子整整齐齐摆着,她一一检查了每个人的状况,都是咬破了牙中藏匿的毒死的,并且身体里还有另外种毒,他们临死之前十分痛苦,咬破了牙,是为了解脱。
“都抬下去吧,厚葬。”靖娘又气又心疼,这些靖卫军个个以一敌百,功夫了得,为了她办了不少差事。
培养一个至少需要耗费十几年。
“主子,萧王妃明显就是在挑衅您,绝不能轻饶!”
白茶指了指对面的船上,音乐声极大,小船陆陆续续的人接走了不少客人。
有几个客人身影十分眼熟,再仔细看可不就是怡红楼的老顾客么。
靖娘猛的吸了口气,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被人挑衅了。
这么多年只有她欺负旁人的份儿,哪有人敢欺负怡红楼。
“楚昀宁!我记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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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船坊的楚昀宁连续打了个好几个喷嚏,揉了揉鼻尖。
“主子,您是不是病了?”天仪问。
楚昀宁指尖摸了摸发烫的耳朵摇头:“我这是被人惦记着呢,没事儿。”
她被人惦记,就会打喷嚏耳朵红。
“主子,三日后韩老板带着一批衣料和茶叶入京,每年这批货都被怡红楼全盘接收,赚了不少银子。”
茶叶垄断了市场,但凡叫的上名字的茶都在怡红楼,剩下的全都在宫里。
最上等的布料也是从韩老板手里进货。
楚昀宁在京城开了几个铺子,也曾听说过韩老板,只是一直没机会接触。
她曾认为,一个妇人没必要把生意做太大,树大招风,她赚的银子足够跟北北两个人富裕生活了。
但现在,楚昀宁被逼上梁山。
靖娘根基太厚,不连根拔起,很容易复苏。
“时刻注意着韩老板的动态,我亲自去见他。”
天仪:“是。”
自从靖娘派人去楚家后,楚昀宁加倍了楚家守卫,日夜巡逻。
“主子,镖旗将军夫人派人求见。”
刚回楚家连一口水都没来得及喝,立即说:“快请进来。”
很快小厮进来:“萧王妃,我家夫人托我给您带个话儿,我家将军今儿早上不知为何,行动不便。”
“行动不便?”楚昀宁纳闷。
“是的,突然之间下半身不听使唤,我家夫人听闻楚小姐认识能人异士,想求楚小姐帮忙引荐。”
楚昀宁犹豫片刻:“我这就去探望将军。”
镖旗将军躺在塌上,无数次的挣扎要起来,脸憋的通红,尝试了几次都失败告终。
镖旗夫人则在一边抹眼泪儿,一脸担忧。
“夫人别担心,将军一定会没事的。”
楚昀宁安慰镖旗夫人,等着人情绪稳定后,她才问:“将军能不能具体说说,为什么会突然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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