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
五年前的真相一旦暴露,叶嫣儿不敢保证萧王会对自己做出什么过激行为。
耳边木鱼声还在敲打,楚昀宁站在大厅中央位置,望着上首供奉牌位。
萧王世子褚儿之灵位。
“北北,去给你大哥上一炷香。”
楚昀宁对着北北说,北北乖巧点头,对着排位拜了拜。
许是屋子里气氛太压抑,楚昀宁牵着北北离开了大厅。
“娘,大哥他怎么了?”
关于褚儿,北北一概不知。
“他是娘第一个孩子,才满月就去世了。”
北北拍了拍楚昀宁手背:“
娘,你别难过,你还有北北呢。”
楚昀宁微微笑。
连续几天萧王府都在做法事,王府里十分安静,谁也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找茬。
甚至连大管家也夹紧了尾巴,见着楚昀宁时客客气气的。
傍晚碧秀在楚昀宁耳边嘀咕:“叶侧妃心绪不宁,下半身出血不止,捂着不敢去找大夫,绿竹去寒香阁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
这是当年叶嫣儿吃假孕药带来的后遗症。
稍稍一刺激就会让她恶露不止。
楚昀宁勾唇笑了笑,她就是要让叶嫣儿日日带着恐惧,失去她最在意的。
叶嫣儿可能到死都想不到寒香阁是她名下的。
从长公主府回来起,叶嫣儿就找上了寒香阁,耗费重金买了不少药医脸伤。
有多大希望就会有多大的失望。
她要一步步击穿叶嫣儿的心理。
大厅内仍在超度,楚昀宁每日都会去坐会儿,听着木鱼声,念一会儿经书,抚平心里的波澜,也是为了安息原主。
“王妃,这是侧妃不眠不休抄写的经书。”
绿竹捧着一摞厚厚的经书前来,声音不大,恰好让身后的萧王听见。
萧王长腿迈过门槛,一只手束在后腰处,穿着件黑色布衫,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目光落在了那一摞经书上,眉头轻拧:“她身子不好,怎么叫她劳心伤神做这些?”
“王爷?”绿竹一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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