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准备。”
水清浅也不知怎的就相信了千樽月。
千樽月拿起那根熟悉却又陌生的笛子,她的颜色还是那么鲜艳,艳的就像刚刚从人身体流下來的液体,甚至还带着血腥的味道。
千樽月此刻有点讨厌这只笛子,可行动却是拿着笛子,吹了起來。
笛音婉转,寂寞悠扬。
景卿见到她的动作,明白她想要吹那曲相思,悬上的心还沒落下來,就看见水清浅躺在地上,浑身不断的抽搐着。
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千樽月,慌忙冲到千樽月的身边,可在半路,被一双强劲的双手拉住,制止了他的行动。
他回过头,发现此人正是告诉他千樽月可以吹相思曲,让水清浅忘记辰逸的老头。
他问:“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
老头安抚他:“想要完成某件事,总归要付出代价的。”
这世上 ,沒有什么是不需要代价就可以完成的。
就像他,为了完成自己想要的,数千年的等待着。
“她会沒事吗?”景卿还是不安的问。
“不会。”老头回答的很肯定。指尖轻点,水清浅便躺在了床上,沒有挣扎,沒有痛苦,好似睡着了一般,只是那紧锁的眉头,可以看出睡得并不安稳。
听见有人对话,千樽月目光顺着声音传來的方向看了一眼,顿觉大惊,这个老头----不正是告诉她,墨镇下墨雨的老头吗?
正是因为他,她才找到了笛音魂,追梦的娘才会消失?他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巧合吗?
一切的疑问那么多。
她想停下來问一下为什么,可她却不能。
她清楚的知道,如果停了下來,那水清浅就会非常危险。
隐下心头的那些疑惑,千樽月继续吹着,不管她想忽略,都能感觉到那双熟悉的眼睛睁盯着自己,好像,都盯了很久似的。
那么熟悉,那么熟悉……
这所有的一切,渐渐被笛音所编织的景象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