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还沒燃尽,结了灯花,像血溅的芙蓉,残破,温良。
灯光之下乌黑的云鬓衬托出明月般的脸庞,卧眉似风中的柳叶,明眸如秋波含情,丹唇欲轻吐芷香,慌乱惊恐之色使得水清浅显得娇羞可爱,楚楚可怜。
绝世美人啊!
这是千樽月的第一反应,真沒想到不光这景卿长俊俏,她的妻子更是美艳的不得了。
郎才女貌啊。
想想也是,自古都是美人配英雄的嘛。
水清浅看见來人是个陌生的女子,一点也沒在意,转过头,又继续对着铜镜打扮自己。
千樽月发现,除了这个动作,她什么都不会,甚至眼神呆滞。
更重要的则是,即使现在光鲜昏暗,眼尖的她也看见了,唯独那女子,沒有影子。
景卿请千樽月进去,在她的耳边小声的说着:“请姑娘为她吹一曲相思。”
千樽月看來景卿一眼,犹豫了下,最终还是点头。
他们说话的声音极小,可在这静谧的夜空中,水清浅听得清清楚楚,她惊恐的站了起來,生平第一次主动离开铜镜。
她双手捂着耳朵,慌张的大叫着:“不,不,我不要听什么相思曲。”她过來拉着千樽月,眼神近乎哀求,“不要吹什么曲子,我不听,我求求你,我不想忘记辰逸,我不想忘记他。”
千樽月一时又有点不明白了,这什么情况啊?
一个想,一个不愿意。
难道不是夫妻?
景卿解释:“不是让你忘记辰逸,听了相思曲,你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水清浅突然走到景卿身旁,指着他大骂:“不是这样的,我那天听见你和那老头的对话了,你们说要让一个叫千樽月的人给我吹曲子,让我忘掉辰逸,不……我不要忘记他。”
“老头?”千樽月非常疑惑,她好像不认识什么老头之类的,为什么景卿又会知道她会吹相思曲。
水清浅越说越激动,“他是我丈夫,我不能忘记他,景卿我告诉你,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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