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话说。千樽月就不好意思把他往坏处想了。
“想什么呢?”他问道,两只爪子不停的在千樽月眼前晃。
千樽月拿起那块玉帛,严肃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夜南忽的就大笑起来,千樽月愣在那半响,不知道为什么。
见她一脸茫然后在一脸严肃,夜南终于停下来,呆呆的看着她,看的她心惊肉跳。
夜南又慢慢的离她近了些,用鼻子在她身边嗅。
难道自己身上有什么异味不成,低下头,千樽月自己嗅了嗅,很正常,没有什么怪味啊。
她推开他,不高兴的讥讽道:“难道你也变成狗了。”
夜南没生气,只是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道:“很大一股酸味。”顿了顿,又道:“到底在醋坛子里泡了多久。”
“我……我哪有。”千樽月吞吞吐吐道。“在说,我从来就不喜欢吃那酸溜溜的东西。”
“真的?”他眉梢轻佻,坏坏的问,“那你看见那两个名字怎么那么生气,她们又没惹你。”
“我哪有。”
“脸上都表现的那么明显了,还狡辩,点都不诚实。”他一面说,一面抓住千樽月脸上的每一个变化。
千樽月的手抚上自己的脸,嘀咕道:“我表现的应该没那么明显啊。”
他在她说完话后立刻拍手叫好,“这不承认了吗。”
上了当的千樽月懊恼不已。
“想知道吗?”夜南问道。。
“爱说不说。”一天到晚就知道算计她,把她吃的死死的,她千樽月才不要这样。
“她们可是外公给我选的媳妇。外公说了,我可以选一个,也可以选两个,要是觉得不够,还可以多娶几个,反正三界姑娘那么多。”这是千樽月第一次在夜南口中听见他叫炎帝外公。
因为夜南母亲女娃的关系,他和炎帝的关系一直僵硬。所以一直都他叫老头子,此番听到夜南叫外公,想必他们关系缓和不少了吧,
见他们如此,千樽月心里还是安慰了。
一家人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呢,不像自己,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何谈亲人。
千樽月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问道:“然后呢?”
“外公的主意还是不错的。”听到此,千樽月立刻打断亟亟道:“你不是才答应娶我的吗?这才多久的功夫,你就想着别人了。”
要是早知道他是见异思迁的人,千樽月就不该错许这几千年的大好年华。
倒不是这段年华让她可惜,只是她这么多年的相守,等候,付出了那么多的感情,她高兴地即将收获的时候,发现这就如一场笑话般,换来的只是别人的满不在乎。
既然给不了,那当初又为何给她希望。
给了她希望,现在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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