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人悠闲地躺在床上,一人手握玉碗坐在床边。乍一看,这很正常,就是一个男人照顾另一个生病的男人,而且两个男人长得都还不错。
在乍一看,就隐约觉得有点什么不自在的因素了。
司命那哪是坐在床边啊,分明就是坐在追梦身上,只是恰巧,一只腿掉在床沿。
此时,司命端着碗的左手压在床上,尽管床单是白色的,追梦的衣服是白色的,千樽月锐利的眼眸还是发现了司命的左手压着追梦的衣服,这样看来,追梦那半露的香肩就很好解释了。
顺着这根线,她一直往上,发现追梦的手也很不安分的放在司命胸口上,从她这个方向看去,司命左侧的衣服大片大片的褶皱着,根据这个推断,司命的衣服应该也被追梦扯开了。
更可恨的是,司命嘴鼓得老胀,正一步一步向追梦的嘴逼近,而追梦则是用一只手,坚强的反抗者。
千樽月第一个反应便是,司命要嘴对嘴喂追梦食物。
可进一步思考,她就发现不是这么回事,追梦的拒绝很明显的告诉了司命,那就是――
追梦快被被强占了。
在天庭,一直流传着一个传言,都说司命爱好特别,对一切雄性的东西都充满激情。
当然,同为仙友,这种说法已经很隐晦,属于仁者见仁。
千樽月还记得,她刚到雪晗宫时,追梦还是一清纯稚气的小男孩,每天不是在雪晗宫学习,便在玄武殿修炼。而他的世界好像也就只有这些似的,他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穿梭在这两个地方,没有厌烦,只有乐此不疲。
这所有的一切改变都发生在那年的蟠桃宴。
鉴于那时她还未修炼成人,便没有跟着夜南去参加。
早上出门的时候,追梦还嘱咐她不要贪玩,没事时不要睡觉,多修炼,早日修成人形,好和他做伴。
后来,这一切都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