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许飞霜又道:“公主给中毒的精兵们化解了一部分毒性,似乎那股毒性还在公主身体里停留,没有被公主用于毒术之中。”
“什么意思?”
许飞霜搔搔头:“说真的,我也不太清楚公主到底是怎么修炼毒术的,也就不敢断定那毒素对她身体是有害还是……”
“不管怎么样,解毒了先!”
“不行,公主曾经交代了,不论什么时候,我都不能尝试化解她体内的毒素,我只要管好公主的伤就好了。”
云清痕瞪了他一眼,这是什么道理,事急从权嘛!
许飞霜苦笑着解释:“你别瞪我,不是我不愿意,是公主体质不同一般人,我要是乱来只怕会适得其反。但是我保证,公主腹中的胎儿无事。生命力真是顽强呢!公主都这样折腾了,小鬼还安分的呆在公主肚子里。”
云清痕翻翻白眼,既然他不能动手了,公主又暂时无事,“那你去看隔壁受伤的人吧!”
“嗯,他们简单,我这次准备了不少一般的解毒药。”
……
云清痕守在晨夕身边,轻叹一声,坐在一旁。司徒兰不介意的发现他的衣袖沾染了血迹,微微一愣:“你受伤了?”
云清痕看了自己的手臂一眼,这才想起自己在后山浴血奋战的时候被人再次伤了前阵子受伤的手臂一剑,撇撇嘴:“还好,皮肉伤。”
“那也得包扎啊!”
“待会让许飞霜做,刚刚忘记了。”
晕,这男人什么材料做的身体啊,血流了这么多,居然还能够忘记自己受伤了,司徒兰翻翻白眼自己找了一些纱布和金疮药给他清理伤口,又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不用担心,我好歹也懂得一些简单的医术。”
“多谢。”
“不必了,看在你如此维护阿夕的份上,我帮你也应该的。”
云清痕犹豫的打量了她一番,半响还是忍不住问道:“你真的打算和公主结拜姐妹?”
“怎么,不行吗?”
“不是,只是觉得很诡异,你这样的女人居然懂得心软。”
司徒兰一个冷眼扫过,阴测测的盯着他:“你这话好像很有歧义?”
云清痕呵呵一笑,挥挥手:“别在意,我这个人就是有时候喜欢说实话,我们也不是陌生人,小时候就认识了,打小你就是一个野蛮人呢!”
“云清痕,不要以为你有了阿夕撑腰我就不会打你的脸,再乱说,小心我把你变成猪头!”
女人恶狠狠的样子并没有对云清痕造成威胁,反而觉得很有趣,“说真的,公主还是第一次对陌生的女人表示亲近,即使对待各位公主,不论是亲近或者排斥她的,她都没有一点亲近感。”
“那是因为那些女人就知道欺负她年幼不懂事!还不如我这个外人呢!”
云清痕想了想点点头,“的确是,公主十二岁被送到夏国做人质,身边没有一个亲人,皇甫景皓是她最亲近的人了,可是一年到头都没有几天是陪着她的日子;十五岁有了各种人送的夫侍留在身边,却没有人真心对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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