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没有想到找郑家的原因。
而郑家为了站住主动地位,也不可以自己出面,于是李月姐的提醒就至关重要的了,她为这两方拉了一条线,起到了沟通的作用,难怪郑老太夸奖了。
“哦,我明白了,老太的算盘打的精道啊。”李月姐开玩笑似的说。又贼兮兮的道:“老太就不怕两位管事想明白了,心里不痛快。”
同时心里也叹息啊,于子期和杨东成读书不错,但在这方面的道行还是差了一点,如果两人一来,就先以朋友的身体去拜访郑大,那就不会象现在这么被动了。
不过,这些都不关李月姐的事情,你郑家占主动,或是于杨二位占主动,于她来说都是一样的。
这时,郑老太斜了李月姐一眼:“他们都是读书人,会明白了,再说了,咱们郑家世代居柳洼,于柳洼息息相关,而那两个举子,他们不可能留在柳洼,他们只要办好差,好得二爷看重,恢复功名,又哪会盯上柳洼这点利益,想明白后反而会跟我们郑家精诚合作的。”
听郑老太这么一说,李月姐暗里一算,还真是这样,两者的目标不同,如今所争的不过是一个态度问题,果然如郑老太说的,合作完全没有问题,更甚者,应该对于杨两位有好处,没有郑家,于杨两个外乡人如何在柳洼立足。
自己或许因为墨易墨风的关系会站在他们一边,可自己的能力太小了,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的。
想到这里,纵观整个事件,李月姐感叹的却是二爷和七爷的布局,以恢复功名笼络两位举子为他办事,同时也争得了江淮仕林圈的好感,又收拢了郑家这地头蛇,以郑家的武力和人脉保证柳洼河道以及钞关的利益,正合文冶武功之精髓。
所以,之前什么欣赏啊,什么的都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这样吧,我这个老太婆的,不管这些事的,你郑大伯过两天就回来了,自会去拜访他们,不过,我郑家人一向是遵纪守法的,既然是衙门派下来的丁役,那自然不会推三阻四的,明天让老二家的铁汉和老四家的郑圭去河工所登记。”这时郑老太又道。
郑家这是先释放善意了。至于于杨两位,少不得也会有所回报,总之这里面的九九李月姐闹不太清。
真是的。不管哪一方都是人精啊,李月姐暗暗告戒自己,这种事情以后自己少掺和,惹不起,她只要顾好弟妹,不让他们走向前世的悲剧就行了。
不过,这回周家的如意算盘又要落空了,看到周家再次吃瘪,李月姐心情还是挺高兴的。
事情谈完,李月姐又被郑老太拉着聊了一会儿家常。便要告辞,就在这时,郑屠娘子风风火火的进来,见到李月姐正要离开,便跟郑老太告了一声罪,然后拉了李月姐到她屋里,就按着李月姐坐在凳上。
“月姐儿。我有事要问你。”郑屠娘子坐在对面,拿着把扇子死命的扇,一脸难得的正色道。
“什么事啊,郑二婶子请说。”李月姐叫她的神色弄的莫名其妙的。
“你二叔这几天一直在打听麦场周围各家的宅基地,还出高价要收购,我看着你家也不缺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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