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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被宠坏(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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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睡梦中惊醒。

    身边的男人将她搂进怀里,问,“做噩梦了?”

    大手抚抚她额上的冷汗。

    她钻进他怀里,声音还有些哑,“我梦到,你,你被火烧了,好像那个送货员一样,我好怕,想帮你扑灭火,可是……”

    “乖,那只是梦。”

    也许是亲身经历了战场,她开始真的害怕起他会出什么意外。

    战场上瞬息万变,难保没个万一。

    “还在打仗么,怎么好像有枪声。”她凝神去听。

    “不是枪声,是鞭炮声。”

    看她还有些懵懂,他微微一笑,“傻丫头,你忘了,今天是亚国的元旦节,东晁的春节。”

    她才忆起自己此行的一大目的,就是来陪他过新年的。

    “亚夫,你们新年夜是不是要到神庙祭拜祈福,还要听新年钟声呢?”

    “嗯。”

    “那这里没有你们的神庙,怎么办?”

    “这样办。”

    男人唇角一邪,捧着女人一愣的小脸,吻了吻,说了句“新年快乐”。

    她说她之前还寄了新年礼物给他,不知道他有没有收到。

    “宝宝,你就是我最好的礼物。”

    他将人一抱,大掌下滑,在屁屁上掐了一把。

    她低叫一声,攘他推他,两人就打闹起来。

    “真可惜,大家在新年都没法回家跟家人团聚,还要宿夜值勤,之前送来的过年物资又被俄国人轰掉了……”

    他解释了运输机的实际情况,她才一扫满脸的遗憾之色。

    “想不想出去看看烟火?”

    “现在?”

    “北平城的城民大户为了庆祝元旦,自发组织了烟火表演。”

    他一边说着,一边唤来了勤务兵准备。

    她立即跳下床,说要自己动手。

    他依然穿着他的黑色元帅服,笔挺的线条设计,衬得他格外精神,就算脸色仍然有些苍白,也丝毫无损他英伟迷人的气质。

    “亚夫,你真帅!”

    终于将男人打扮出来,女人乐呵呵地抱着男人的腰,夸赞不迭。

    他轻轻一笑,拿过大裘给女人披上,掐了把那红润的小脸,道,“宝宝,真可爱。”

    女人立即笑得歪倒在男人怀里,两人手拉着手,出了房门。

    这时,警卫队的人全部列队等候在屋外,刚走出来时,廊外传来叫唤声,定睛一看,是急着赶来的十一郎。

    十一郎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小的身影,再仔细一瞧,竟然是穿着和服的十郎,十郎扭捏地直扯十一郎的衣角就被甩开,尴尬的小脸上是又急又恼。

    轻悠觉得这一幕太有趣儿了,嗅到了一丝奸情的味道,忍不住打趣了两人一句,竟然让两人同时露了馅儿,才惊呼出声。

    “十一郎,你们都在同一层檐下了,你得对十郎负责呀!十郎还是黄花大闺女呢,你不能坏了她的名节。”

    “夫人,我没有。”

    “十一,你明明就有,你把我的口脂都吃没了。”

    罪证确凿了。

    “别胡说,你一个女孩子不嫌害臊。”

    “哼,你一个大男人,敢做不敢当,也不嫌丢人么?”

    这真是一团乱麻啊!

    小女人还想参和几脚,做个煤婆什么的,就被织田亚夫拉走了。

    这一路是坐着华丽的辇车到达目的地,大概当年就坐过更华丽的,所以轻悠也没把这本国前朝皇帝的辇车当一回事儿。

    他们到了一座五层高的塔楼,才上三楼时,就能看到皇城外的炫丽烟火,带着响亮的鸣叫声,冲天而起,灿烂开放。

    “真美。”

    歪在男人的怀里,这一刻,只有满足的叹息。

    温暖的大手扣着她的小手,将她紧紧笼在怀里,宽大的黑色披风为她挡着风雪。

    她抬眸一笑,接上他垂下的深邃眼神,染上了星光焰火的眼眸里,闪烁着同样的满足和叹息。

    世所谓,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尽择腰。

    而这一刻,方知江山之美,也都因身旁有他(她)相伴,才会如此璀璨夺目,令人望之迷醉。

    突然,轻悠忆起了当年。

    她骗男人说想看烟花,只是因为小叔和艾伯特制定好的计划,需要这重要的一环,借送烟花而进入亲王府,以便救她离开。

    那一晚,他为她准备的烟花,比这里的不知美了多少倍。

    可那时,她佯装不知他的情意,硬是将那本来是毒酒的麻醉剂给了他。

    她问出口,“亚夫,当年,你早就知道了?”

    小叔和艾伯特的计划?

    那杯酒里有麻醉剂?

    “是。”

    他似乎很清楚她此刻问的是什么。

    “那你为什么还……”

    明明知道,还故意放她走,以他那时的脾气和性子,这根本是不可能的。

    甚至,还故意喝下那杯酒!

    她一直不敢猜测缘由,却搁在心里四年,放不下,也忘不掉。

    他低下头看她,“我想赌一把,看看那个有良心的笨蛋,会不会回心转意留在我身边。只要她愿意,我可以为她改天换命,给她一切想要的。可惜,那是我平生第一次,赌输了。”

    她轻轻抽了口气,抱着他说,“亚夫,你没输。我以为我很恨你,其实,我恨的是我自己,我觉得我配不上你,我没勇气接受那一切。我选择不信任你,那个孩子,也成了我逃避的借口。可是……”

    他似乎并不在意当年的“真相”,拉着她又往楼上走。

    她却很在意,怕他不明白自己的心意,说,“我回亚国后,老是梦到你。我根本不敢看你给我换掉的那副樱花图……恺之哥哥在回来的路上就跟我求过婚了,我,我都拿自己配不上他做借口,拒绝了。那四年……我觉得我真的很自私!”

    他停下脚步,回头抚抚她的头,声音掷地有声,“我织田亚夫的女人,当然有资格自私!”

    她的心,哗啦一下都为他眼底的温柔闪动,融化成一汪春水。

    “亚夫,怎么办?”

    她只能扑进他怀里,叹息又感动。

    “我会被你宠坏的,要是你不在了,我怎么办呢!”

    “傻瓜!”

    他抱起她,一下将她放在了身后的石台上,在绚丽至极的烟火中,深深吻上她,用最炙烈的热情驱散她的恐惧不安,用最有力的怀抱给她希望。

    他没有说,他有多么爱她,定不会让她孤单于世,先走的那一个一定不会是他,但若她先走一步,他也不会让她在黄泉路上等太久。

    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铛——

    一声长长的钟鸣响起,像征着期望和梦想的新的一年开始了。

    “呀,这里有钟?”

    “嗯,听说有个不得母后喜爱的皇子,在登基为帝后,为了讨好母亲,知道母亲信佛,专门为母亲修建的这个塔楼。”

    “我知道,听说那个皇帝也信佛,禅经讲得很好,他跟另外八个兄弟争夺皇位,就是靠这个信仰赢得父亲的赏识,才最终得到皇位的。”

    男人敲了女人一下,笑斥,“不要胡乱编造历史事实。”

    女人捂着脑袋,嚷嚷,“我这也是跟着小叔到北平时,在那位皇帝的八世孙亲王府里,听说来的啦!不算编造,算是一种推测。”

    “都一样。”

    “才不一样咧!你们男人,真是没一点儿浪漫主义细胞。”

    男人眼神一闪,凑近,“我不浪漫?”

    女人感觉到明显的危险气息,嘿嘿一笑,一缩身子就逃了开,抱着那大木桩子,撞起了钟。

    铛铛铛的钟声里,伴着男人女人开怀的笑声,远远传开。

    那时,有谁凭栏远眺塔楼,暗暗叹息,怀攥着一张缎帕。

    那时,远在城外的驻军地,正和一帮飞行员喝酒划拳的男人,朝皇城的方向望来。

    还有那藏在宫墙阴影里的女人,望着高塔上闪过的身影,指甲陷进了掌心中。

    “亚夫,新年快乐。”

    “宝宝,新年快乐。”

    原来,不知不觉,两人已经从再相遇,走到了新的一年。

    “还有,咱们的小宝宝,新年快乐。”

    “讨厌啦,现在还没有小宝宝。”

    “还没有?”皱眉。

    “那个……估计送子娘娘很忙,所以,暂时还送不到咱们家来吧!”小忐忑。

    “不,不是送子娘娘忙。”

    “……”

    “是我太忙了,已经一个月没播种施肥。”一本正经。

    “啊,讨厌,色狼。”尖叫,跑掉。

    “宝宝,人类要不好色,早就绝种了。”

    “色狼,不要脸,啊——”

    “乖,先施肥,后播种。”

    “讨厌,讨厌,亚夫大坏蛋。”

    “宝宝,再叫,警卫会上来的。”

    “呜呜……”

    ------题外话------

    嗯,这里让大家小轻松小甜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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