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消息倒是灵通。”遂一躬身,“臣还有公务处理,先行告退。”
转身就走,明仁帝脸色一僵,急忙追上将人拉住,“亚夫,表哥不过开个玩笑罢了,你就生气了?”
“臣不敢。”
“唉,你好不容易进宫看我一次,就不能多待会儿。难道真像那老家伙说的你迷上那亚国女子了?”
“就算她是个间谍,我也能驯服她。陛下您不用操心我的私事!”
瞧瞧这口气,多傲,多犟,整个东晁帝国大概都找不出像这家伙一样敢对堂堂皇帝陛下如此傲慢无礼自大狂妄的人了。
“好好好,你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我老了,管不着。”
“表哥……”
刚背过身的人狡猾地笑了,抬头望向庭园外的蓝天,又是一叹,“亚夫,古人都说皇权至上,帝王称孤道寡。自从我坐上这个位置,我们兄弟就很少见面了。”
织田亚夫略一沉眉,上前与明仁帝并立,道,“如果可以让国家富强,不再受洋人歧视,不再做别国的附庸,这点寂寞不足为道。这是身为男人应该担负的责任和义务,必须付出的代价。帮助陛下治理好这个国家,让人民过上比洋人更富足的生活,活得有尊严有人格,这便是臣毕生的奋斗的目的,最大的理想!”
明仁帝并不是第一次听织田亚夫说这样的话,但还是忍不住心神为之一震,对上那双沉静坚毅的目光,他的心情大概跟很多追随亚夫的人一样,崇拜而敬畏。
原来,招他进宫,并非君要问臣,而是臣振君心。
……
那时,轻悠刚醒,拉臂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觉得通体舒畅。
她突然一惊,抬起手,发现手指已经能拉住被子了,心头一喜坐起身,被子滑落才发现竟身无寸缕,吓得低叫一声,立即招来门外女仆询问。
啊!那个臭流氓。
这浑身上下都布满了暧昧的痕迹,胸口,侧腰,臂侧,甚至连腿内。羞得她满脸绯红,钻进被子里再不想见人。
――打开。你全身我都看过了,还害羞什么?
变态!他竟然把她全身上下都吻遍了,连……连脚趾头都没放过。
――果然还是乳嗅未干,这么大股奶味儿,不信?来偿偿!
呜呜,完了,她该死的在想什么,都怪他!
女仆要帮轻悠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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