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轻亵。
沉沉的呼吸声,慢慢从男人几不可见的胸口起伏中震荡而出。
几秒钟的静默让人觉得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躺在床上的男人突然抬起他唯一能动的那只手,打满了绷带的手,锦业微抖着伸出手就被其紧紧握住,握得手骨剧疼咯咯发响。
亚夫看着锦业,一字一句道,“这件事,只能你知,我知,弗雷德知。若是让轻悠和小宝知道,我绝不会原谅你!锦业,你记住了。”
锦业重重地点了点头,再说不出一个字。
轻轻地给男人盖上被子,锦业走出房门的一刹,一股莫名的情绪一下子涌上胸口涨得他双眼直眨,迎风望着远方落日,才慢慢将情绪压了下去。
别怪他自私狠心,比起失去五姐锦绣,其实他更害怕失去亚夫和轻悠。失去锦纭,他们会消沉郁闷一日,若是失去了轻悠和亚夫,他难以想像,会对这个家有怎样的打击。在出国前,父亲决定北上接轻悠和小宝儿,全家族都出国定居的那个晚上,他在门外听到了父亲和三娘做下这个巨大决定的,真正的原因——原来,亚夫的身体里也流淌着他们轩辕家的血,他们竟然也是有血缘的兄弟。
……
这个夜,几家欢喜几家愁。
轩辕瑞德在灯下看着之前收集来的布料和花纹,半晌,都没有动一下了。
三娘端来去火的姜汤,递到丈夫手里,将那布匹抽走了。
“喝了汤就去睡,明天还有你们男人忙的。我去看看小七儿。”三娘端着另一盅药汤,去了女儿房间。
轻悠暂时搬来和十郎住一间,也方便十一郎照顾亚夫,让大家彼此心里都舒服轻松一些。
经过这些日子的休养,轻悠的身子恢复得很好,只除了半边脸的烧伤还疼,身上基本已经恢复了七八成。
三娘推门进来时,轻悠正扶着腰
进来时,轻悠正扶着腰,在小小的舱房里打转儿,一边跟十郎贫嘴儿说服其让自己出门走走,十郎一边做着她新用来打发时间的活计——给宝宝们织毛衣,毛线倒是没被海盗搜走,大概是海盗进出的地方都是热带地区,根本用不上毛衣这种东西吧!她还一边跟轻悠斗嘴儿,姐妹两的情谊总是让人欣慰。
“娘,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休息啊!又给我送什么好吃的了?”轻悠立即蹦上前,就被三娘拍了一巴掌,说她才刚能下床就又犯皮。
轻悠呵呵一笑,捧过姜汤就喝了一大口,顿时直唱“世上只有妈妈好”,就把两女人都逗笑了。
聊了一会儿,就聊到了锦绣被掳的事。
轻悠生气地一捋袖子,叫道,“可恶的海盗头子,要不是本姑娘当时在跟周公练剑,要醒着一定拿咱们的亚国武术教他们一个个都到阿拉真主面前去忏悔!”
“又胡说!”三娘又伸手拍了女儿一巴掌,“现在是什么时候,这是什么地方。你还当是你家后院儿啊!”
轻悠收敛了自己的宝气,其实她也只是想疏解一下母亲的郁结,道,“娘,你们别担心,一定会有办法的。”
三娘摇头,“唉,有啥办法啊?咱们现在又没法去追人。我听船员说,被海盗抢走的女人,也不可能留在船上,多半都是当成货物被卖到不知什么窖子里,或给人当奴隶,下场……”
轻悠立即震声道,“娘,不会的。我们轩辕家的女人没那么怂!只要有机会,我相信,姐一定会想办法逃的。就算逃不出来,她也会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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