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说。好友安德森还在二战开始时,参加过一次世界博览会,说是德国的医学技术发展十分令人惊叹。但他们两都没有接触过,甚至连听都没听说过,有关于纳粹私下秘密做了多少科学研究。
出来后,艾伯特就看到十郎扶着十一郎站在那里,四道目光就像天上皎洁的月光一样,清亮,让人莫名的有种寒意。
“艾伯特大夫,少主的情况怎么样了?请您如实告诉我们。”
与此同时,锦业正拎着一瓶白天从娘惹族的街店里买来的米酒,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想着事儿。
突然,一道清泠的声音,从他头上一层甲板传来,“娘惹的米酒很醉人的,小心喝高了,明天有你受的。”
锦业一怔,反射性抬头去寻找说话的对像,裂嘴就要反唇相讥,看到了一张娇笑的面容,在清辉月影下一晃,半开的嘴就被东西塞住了,还是软呼呼的,一咬竟然是颗馒头。
“母老虎,你给爷下来,有胆儿看咱们谁先醉。”
“呸,谁要跟你拼健康啊!大叔,小心胃,小心肝!”
“嘿嘿,小心肝儿,你都不下来看看仔细了,怎么知道四叔叔我就醉了?!”
“不要脸!”
两人斗着嘴儿,就在船舷边儿上比起架势了。你来我往,很快就过了十来拳。女孩倒是不惶多让,狠拍了男人几个乌眼儿青,男人一发狠,扣住女孩手就往怀里扯,吓得女孩要叫却又碍于两人暧昧姿势,恼怒这中竟然张口就咬住了男人的耳朵。
“哎哎,你个母老虎,给我松嘴!”
“……秋,揪……将……唔!”
“嘿,下面有情况。快松手,正事儿!”
“……我才不……将金……!”
“袁若彤,算我叫你声姑奶奶了,快给我放开。有群人举着火把过来了,好像要上咱们
过来了,好像要上咱们船。靠,他们穿的是地方民兵的衣服,好像是当地的武装力量。”
“什么?”袁若彤终于感觉不像在说笑,松开了嘴。
锦业也来不及感受刚才软玉温香怀中抱,柔唇利齿肌肤亲的刺激了,就迎上了那群气势汹汹的民兵,同时让守夜的人去唤承翔和船长。
“给我搜,任何可疑的人都不能放过。宁可抓错一百个亚国人,也不能放过半个东晁鬼!”
“爷,爷,您先息怒。我们船早就检察过了,也在你们海事司备过案,绝对是正正经经的商船。这船还是在大英帝国注册购买的,咱们都是盟军啊,哪有什么东晁鬼,您真是……”
“你是这船船长?”
“不,不是。我是这船……”
“那你是船主?”
“是。我是……”
“那就把大英帝国的船坞所有权证拿出来核验。”
“没问题。权证就在我房里,您等等,我立马给你拿过来。”
哪知旁边的人询问水手后得知,锦业即非船长又不是船的主人,立即被那带头的民兵队长给狠踢了一脚,“混帐东西,竟敢骗咱们。瞧你这模样就不像个好东西,竟然还有上唇须,来人啊,把这个可疑至极的家伙抓起来,回去审问!”
“啊?!”
两兵一左一右来架人,锦业掉着下巴准备束手就擒。当然不是不想脱身,也不是打不过,但现在他们在别人的地盘上,又是商旅之身,动武什么的太招人眼儿,也容易将事态恶化,以退为进最好。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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