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用清水细致的冲洗去伤口周围的血迹和赃物,然后又用酒精消了毒。
包扎的时候出了点小情节,海老大本來想自己來,但稍微一动伤口就剧烈的疼痛起來,又被时远打了几下屁股这才老实下來。
当时远把药棉敷在伤口,又用纱布包扎的时候,手穿过海老大的腋下,不可避免的碰到了她高高挺立的一只玉峰,那一瞬间,他明显感觉到那个小突起一下子挺立了起來。这妞这么敏感?
当一切都已妥当,时远轻轻地抱起还趴在地上的海老大,海老大突然张开嘴,狠狠地在他的手臂上咬了一口。
时远尽管疼的大叫了一声,却并沒有撒开手,咬着牙硬是把海老大抱到了卧室里的床上。直到这时,海老大才松开了自己紧咬的牙关,一头埋在床上不动了。
奶奶的,这妞属狗的!时远看看自己的手臂,两行细碎的牙印,组成了一个细细的月牙,淡淡的血痕若隐若现。
一个人回到客厅,这才想起处理自己的伤口。他的伤口比较简单,虽然也是中了一枪,但子弹是擦着肉皮射过去的,虽然也流了很多血,但弹头并沒有留在里边。所以就是清洗了一下伤口,然后上了点药。
静下心來才想到医院里还有个欧阳媛在等着自己把内衣送回去,一摸身上,竟沒有摸到电话,看來是在商场逃亡时匆忙间丢失了。
算了,不打了。
本來想就此离去,走到卧室门口,看见那悍妞还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竟然沒有张开口,站了一会儿,又回到了客厅里。看看地上刚才留下的血迹,摇了摇头,丫的,这擦屁股的活儿还得哥來干。
海老大一个人趴在床上一动不动,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他妈的,岳子期,敢打老娘的伏击,等老娘养好了枪伤,非把你的四合会全灭了不可。想想今天实在有些可笑,本來她是找时远报仇的,到现在竟然还得依仗这家伙救了自己,还这么细致的为自己处理了伤口。
什么声音?海老大侧耳倾听了一下,这才听出竟是客厅里传來时远的阵阵鼾声。
这家伙竟然沒有走,还睡着了?
海老大慢慢的从床上爬起來,蹑手蹑脚的走到卧室门口,把门开了一道缝,从门缝里看去,果然看见时远横倒在沙发上,两条腿高高的翘在沙发背上,鼾声正是从他那里发出來的。
再看看地上,刚才自己身上留下來的血迹,此刻竟然已经全然不见了踪影,这家伙竟然
时远此刻正在做着美梦,还不时的伸出舌头在嘴边舔上两下,这动作要在白日让海老大看见,一定又要骂他猥琐无耻,可这是在梦中,她竟然觉得这个动作有点可爱,甚至有点孩童般的无邪。
海老大看了一会,想了一下,竟然从柜子里拉出一条薄被子,轻轻的拉开门走了出去。一弯腰,轻轻地将被子盖在了时远的身上。为什么会有这个动作?海老大自己也说不清楚,也许是报恩吧?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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