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雕花凿,雕刻着一尊人像,木人高挑的马尾辫,会笑的眼睛眯成一道月牙,手里还捏着一只百合花,冷月看见一眼小脸通红的抢过吴念手中的凿刀,故作生气的说道“让你雕刻我,我也雕刻一个榆木脑袋的你”
说完拿起一块木头划了起来,冷月从没用过凿刀,一不小心凿刀结实的划在左手拇指上,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鲜血淋漓,吴念一把抓住冷月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口中止血,麻利的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止血的三七粉洒在伤口上,吴老伯也拿出纱布,让吴念给冷月包扎上!雕刻经常受伤,所以这些常用药都备在身上!
包扎完毕,吴念轻轻擦拭冷月脸上的泪水,心疼的看着她受伤的手,说话声把吴念几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摊位前不知何时站着一个中年人,一身迷彩服,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中年人把玩着摊位上的物件,字正腔圆的说道“天不生无用之人,地不生无根之草,每个人的存在都是有意义的,明明应该绣花的手却偏偏要拿雕刻的刀,自找无趣而已,做好自己足矣,何必执着于他人”
说完不等吴念反应过来就慢步的离去了,吴念和冷月也是一头雾水,哪里来的精神病,跟你有什么关系,多管闲事。
中年人快要走出集市的时候,回过头对着吴念喊到“各自净扫门前雪,何顾他人瓦上霜”便转身离去!
吴念先是一怔,和冷月双眼一对的刹那,不约而同的说道“他是凶手?”
吴念对冷月说了一句回家等我,便一手握着一把凿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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