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提亲才是正路子,陈公子有这个心,翎儿就放心了。”
袁蔚却不似她那般兴奋,眼中的光亮也似乎黯淡了一点。翎儿见她这副模样,心里倒纳闷起来,赶紧道,“小姐,你是怎么了?陈公子要上门提亲,难道不是件好事吗?”
袁蔚抓住翎儿的手,犹豫半晌,终于悄声道,“翎儿,陈家是做什么的,你不是都打听清楚了吗?”
“当然了,说起来,他们家和咱们家倒是同行。他们家的铺子和永盛在一条街上,一个街头一个街尾,卖的也是风筝。对了,那铺子就叫陈氏风筝铺,生意做得还挺大,听说已经开了几间分店了。”
袁蔚垂下头,凄凉地低笑了一声,“陈氏风筝铺是近年来新兴起来的铺子,他们制作的风筝立体生动,尤其是那只龙头蜈蚣风筝更是销往京城,听说太后的寿宴上都放了他们家的风筝。今年,陈家新扎制的风筝方一问世,就受到各路外省商人的欢迎,销量远超永盛,所以父亲虽然成日在铺中奔忙,永盛的生意还是远不如往年。”
说到这里,见翎儿一脸迷茫地望着自己,袁蔚便轻叹了口气,接着道,“这些事情我当然是从父兄处听说的,父亲他对陈家很是愤愤不平,因为他曾亲自上门讨教新式风筝的制法,哪知却被陈家婉拒了。父亲碰了一鼻子灰,所以从此便与陈家结了仇,两个铺子的人即便偶尔在街市遇上也互不理睬,甚至还因为客源的事情起过数次冲突。翎儿,我想,陈公子应该还不知道袁陈两家的冲突,所以才在信中说要让他父母来袁家提亲......可是依我看,这门亲事是不成的了,我和他注定是有缘无分的两个人......”
说出“有缘无分”这四个字的时候,袁蔚的眼眸低垂着,里面盛满了难以言叙的哀伤。翎儿从未见过袁蔚这幅样子,所以便忍不住跟着她一起哭了出来。后来,在袁蔚死后,她还总忍不住想起那双眼睛,因为从袁蔚的眼神中,她似乎第一次搞懂了陈公子信笺上那些艰涩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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