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问,闫青城脸色微微一滞,左手握住右手食指上的玉扳指搓了半天,这才缓缓道,“出事的是我的侄儿嘉言,他几天前出去放风筝,可是回来后人就晕倒了,怎么都唤不醒。找来的郎中都说他身体康健,没有疾病。可是这么些天过去了,他却一直在床上昏睡,没有醒来的迹象,只能靠一些强灌进去的汤水维持生命。我今天到漳台城,本是来请郎中的,可正好见到那昏迷的女人,她的症状和嘉言很像,可以说是一模一样,所以才想到这一层:或许嘉言也不是病了,而是被什么东西勾走了魂魄也未可知。”
穆小午眨巴眨巴眼睛,“除了放风筝,他昏迷前还做过其它事情吗?比如他有没有经过一片坟头?有没有遇到了出殡的队伍?又或者,”她顿了一下,接着道,“不敬地多问一句,贵府最近有没有办过白事?”
闫青城摇头苦笑,“没有,家中诸事顺遂,生意兴隆,下人们也都各自安好。且再过几日就是家父的六十大寿,府中诸人都在忙着准备,一片喜悦祥和,哪里会有什么白事丧事?”
穆小午将一块点心吞下,一只手轻抚下巴,“那倒奇怪了,这被勾了魂的,多是遇到了邪物邪事,平白无故就被摄了魂魄,我倒是头一遭见。”她一边说一边又捻起一块枣泥酥,狼吞虎咽吞下,不好意思地擦擦嘴角的残渣,这才接着道,“话说回来了,你们叔侄的关系一定很好。”
闫青城一怔,褐色的眼球上划过一道光,“这话怎么讲?”
穆小午轻挑眉峰,将目光转到闫青城身旁的那只鼓鼓囊囊的口袋上,“里面的笼子里装着蛐蛐吧,小孩儿们最喜欢的。”
闫青城“哦”了一声,脸上浮起一抹带着悲伤的笑容,“没错,这是买给嘉言的,我们闫家到嘉言这一辈就他这么一个孩子,他总是嚷嚷自己很寂寞,所以我便想让这小玩意儿给他做个伴儿。”
“你们家大业大,难道会没有别的孩子陪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