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外任命亲卫旅指挥使王石头为越骑将,统领亲卫旅以及河南各府守备团,同时严密监视山西动向。并秘密派兵逐步度过黄河,进入山西。”
王石头听罢,脸色如常,起身拜道:“属下领命!”
“如今且如此安排,若有其他动向,暂且再说。都下去吧!”
第二天,陈浏边带着几个亲卫匆匆忙忙的向汝宁府罗山赶去,此时狼啸旅马彭已经意识到了吴三桂的不寻常,不过还未禀告刘夏,今日那陈浏便来到了。
看到陈浏到来,马彭连忙出城二十里迎接,见陈浏后笑道:“军师一路劳累了!”陈浏从马车上下来,笑道:“哪里哪里,这坐在轿子上面,并不太累。反观都指挥使出城二十里来接,一路上定然受累。”
“都指挥使?这是……?”刘夏那那任命书此时正在陈浏怀中揣着,马彭自然是不知道自己升职了,听闻陈浏如此称呼,自然是心怀疑惑。陈浏随即从身上拿出任命书,道:“这是将军任命书,如今你已经升为越骑将,真正的将军。你且看我这肩膀上面,于其他人并不相同,这正是越骑将军衔。”马彭顿悟,笑道:“如此便不再被别人称呼将军感到惭愧了,他时乃是校尉,如今成了将军。真是大喜,军师且随我回军营,今日大醉而归。”
陈浏连忙摆手道:“不可不可,都指挥使不可饮酒,今日我前来并未只是宣布王爷给你的晋升命令,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马彭疑惑道:“不知是何事?”陈浏看了看周围,道:“我们且回军营再谈。”马彭自然明白,道:“好,快速回营。”
说罢,陈浏再次登上马车,马彭骑上骏马,向罗山军营赶去。到了罗山,陈浏下了马车,便随着马彭到了议事大厅里面,马彭并叫来数位大将。此时陈浏方说道:“前些日子,那湖广的吴三桂行动诡异,更是攻破了尚可喜,将尚可喜斩首示众,如今南阳也有了天大的威胁。吾于将军皆认为,吴三桂待到整顿好军马粮草,就会对我军发动袭击。于是便安排我前来助将军。”马彭听罢,眉头皱起,提到吴三桂脸色便显得有些怒色,道:“他年便是吴三桂杀害牛兄,还未前去寻他报仇,他竟胆敢再次袭扰我们,真乃是罪大恶极。军师放心,我狼啸旅定然让他有来无回。”
陈浏听罢,扇了扇扇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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