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王上要个瑶妃做什么.不过是想在享乐的时候.拉开金丝笼.让那里头的鸟雀蹦出來跳一支舞.逗逗自己开心罢了.”
鸯说着.坐到了一边.开始慢条斯理地调整着弦的音色.那修长的手指在月色下泛着圆润的光泽.如那凄冷的弦一般.让人莫明就静下了心.
“……师傅今天早上……被行刑了.五马分尸.”鸩攥着拳头.鬼使神差地蹦出了这么几个字.要那悠闲的拨弦之声.戛然而止.鸩瞧着鸯停滞的动作.便知道她是在听他说话.就算她沒有抬起头來望着他.他也明白.鸯的心里其实是及其在乎的.
“其他兄弟姐妹呢……什么刑罚.”鸯涩涩地问着.声音颤抖得可怕.
“头点地.脖子一凉.什么感觉都沒了.只是可怜.为了这朝廷忍辱负重了一辈子.最后竟然是这么个结果.”鸩眼皮一垂.语气也是淡淡的.
鸯疑惑地抬起头來瞧着他.那一刻.她真的不知道.鸩的心里到底是在想着什么.
“鹫特意让你过去.无非便是想向你示威.拿着十几条兄弟姐妹的命來向你示威.他还倒真的做得出來.”鸯一边说着.拨弦的手忽然又动了起來.
正在这时.鸩突然伸出手來.将她的柔荑按在了弦上.
“师兄.你做什么.”鸯抬头.疑惑地瞧着鸩的眼.却瞧见了他眼底里的关切之情.望着那双深似幽潭的眼睛.鸯只觉得.自己的身子无法动弹.
“对自己好一点……你陪在王上的身边.万事都需小心.”说着.鸩这才将手慢慢移开:“那样的乐曲.还是少弹为妙.现在的你.已经不是影子廷里的白鸯了.是瑶妃.”
“是么.为何我却觉得……与平日里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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