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提到鹰这个名字的时候.鹭的眼神有那么一两秒钟.分明是柔软的.可这柔软却在片刻之后.转瞬即逝.
因为.而今鹰已经不是活人.他只是一个死人.而她纵然是如何想念他.日后都无法找到一处地方去好好祭奠.留个念想.因为.为朝廷效命的他们.不需要姓氏.不需要归属.更不需要什么坟墓.甚至于.连块石碑都不曾有.
想到这里.鹭突然抬起头狠狠地盯着惜离.惜离沉默地望着那对喷薄着滔天怒火的眼眸.从那眸子里.她读到了对自己浓烈的恨意.
“鹰.是你杀的吧.”她问.说话间.已经又将长剑拿起.
“我说不是.你又可信.”惜离摇了摇头.言语里满是无奈.她经历过关于情爱的千年折磨.又怎么会不懂得.那样的眼神意味着什么.一股无力之感.油然而生.
惜离发现.纵然自己刚才如何杀人如麻.却还是厌恶极了这血腥的味道.于是她将长剑一甩.希望能够将残留在那上头的血珠一一挥去.
“既然做了.又何必不敢承认.不过.对我而言.不论是你做的还是其他两个人做的.都沒什么差别.因为.你们都得死.为了祭奠鹰.”
“那你又何必问.”对于鹭似乎要将她生吞活剥了的神情.惜离视若无睹.她轻轻一笑.一反常态地对人得寸进尺.成功地戳痛了鹭:“若是你有那个本事.便來吧.”她伸出手來.对着鹭勾了勾手指头.就见本來还在于她僵持的女人.立马便冲了过來.
惜离低头一笑.反手便甩出长剑來.与对方的利刃碰上.霎时间.火花四溅.
……
鸩一路跑到鸠的房间.发现整个客栈早已经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人去楼空.而鸠也被那刺耳声响和白色耀眼光芒弄醒.正坐在床边发着呆.
“鸠.”鸩跑进房间.來到了自己师弟身边.见他一副呆滞模样.说起话來也小心翼翼起來:“鸠.师兄來了.”
“……师兄.他们.是他们么.他们怎么会找到这里來.他们怎么会知道我们在这儿.鹰不是已经死了么.他不是已经死了么.”鸠被鸩这么一叫.立马回过神來.仓皇失措的表情.让人瞧着都觉得心疼.
“大概.我们这群人中.已经有人背叛了咱们了吧.鸠.不要害怕.有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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