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深沉。半晌,师兄弟二人谁都沒有再说话。突然,冷不丁的一个女声窜了出來,近在咫尺,将他们二人都吓了一跳。
“以前沒见过,那是因为你们以前碰到的都不是好人。现在见着了,还不赶紧感恩戴德?”说话的女子,正是溧阳。正在鸩和鸠不知所措的时候,只听得噼啪一响,他们的眼前便现出了一团火光,照出了溧阳那一张怒气冲冲的脸孔。
“溧阳姑娘……”看着红衣少女插着腰撅着嘴,一双大眼甚是愤怒地瞧着他们二人,鸩就觉得实在有些尴尬。更何况,惜离还抱着一堆柴火,跟在溧阳身后。
她好像压根就沒有听到溧阳与他们的对话一般,刚到火堆旁边,就只顾着蹲下來给篝火添加干柴。火光映在她的脸上,勾勒出來的也是一副恬静淡然的美人轮廓。
“不要叫我姑娘!恩将仇报,养只狗都比你们强!”溧阳一挥手,很是烦躁地打断了鸩的话。说出來的词语之偏激刺耳,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就连惜离都忍不住抬起头來打量着这个正站在自己身前,为自己打抱不平的小姑娘。
鸠本來自知理亏,一直坐在那儿沒吭声,但是当他瞧见自己的师兄正代自己受过的时候,脸颊一红,便再也忍不住心里那股子脾气了,“这位姑娘说的是什么话,那些猜疑之词我大师兄一个字都沒有说,都是我说的。您要是有觉得憋屈的地方,但凡冲着我來便是。”
“冲你來?”溧阳听罢,斜睨了他一眼,语气轻飘飘的,带着些嗜血的味道,“我还怕脏了我的手。”
“你!……”
“溧阳,业障之言,不可多说。你去拿些水过來吧,我渴了。”眼见这二人就要剑拔弩张,一直都沒有吭声的惜离突然便出声吩咐了溧阳几句话。三言两语,便将眼下的火药味给吹散了。
溧阳显然有些不服于惜离此时此刻的让步,还沒等鸩二人做出什么反应。就见那红袖一甩,溧阳的身子也已然面向了惜离,“仙子!”
“去吧,我渴了。”惜离缓缓站起身來,柔柔对着溧阳笑着。临到话了,还伸手摸了摸溧阳的头发。鸩在旁边很是安静地看着,只觉得这女子的一颦一笑,哪怕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动作,都可以抚慰人心,用來治病救人。一时之间他内心里的那些情绪波动,似乎也只有他一个人能够明了。
待到劝走了溧阳,惜离再转过头來看向这二位师兄弟的时候,又是一阵沉默的对望。尔后,她便再一次地蹲下身子來,伺候着已经熊熊燃烧着的火堆。鸠见此状况,只觉得自己再留在这里有些多余,便在于鸩打了招呼之后,强撑着自己千疮百孔的身体移到了一边休息去了。
他刚一离开,惜离便开始说话了,“坐吧”,她很是平静地说出这两个字,显然是对鸩发出的要求。
一直干站在那儿的鸩想都沒有多想,一屁股就坐到了惜离的身边,同她一道看着火光。
“你们在怀疑我?”惜离的单刀直入,让鸩有些不知所措。他张了张嘴,刚要回答,又听到惜离继续说道:“为什么怀疑我?就因为我看起來高深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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