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厉五年冬。大梁军势如破竹。乌隼国节节败退。这都是因为大梁军中有一少年。挥舞手中宝剑飞霜。驰骋沙场。所向披靡。若不是因为乌隼国有妖道成为最后一道防线。在宇文崇乐规定的时限之内。赵括麾下人马应该可以长剑直指对方都城了才对。
这一天夜里。战场上一片静寂。只听到风声鹤唳之声。似是冤魂野鬼在嘤嘤哭泣。惜离怜悯这些人。站在军营不起眼的角落里。点燃了青行灯。随着灯芯燃烧。青烟袅袅升起。似乎却有许多无主冤魂在被渡化成透明锦鲤。
“师傅。”不知何时。那浑身沾满血腥和戾气的少年已经站在了惜离的身后。惜离回过头來。挥袖就将青行灯收入囊中。“碧落。你怎么出來了。不是告诫你要在帐房之中好好静心打坐。好去除掉你身上的魔性么。”
惜离走了过來。搭上一只手。为碧落把脉。片刻之后。只见她轻轻叹了一声。便牵着碧落的袖子。走进了这少年的营帐。“伤口是快要好了。可是戾气却还沒有除尽。日后对你的身子不好。”
说着。她便用手指点了碧落身上几处泛着阴森红光的地方。然后便静心等待着自己的仙气与那些魔**缠。
“师傅何必如此耗费精力。这些戾气。不驱也罢。这仗只要还沒打完。我身上的魔性就不会有根除的时候。”李碧落眼观鼻。鼻观心地说着。言语里的轻描淡写。听得惜离心里一阵着急。
“我当日教你学剑。可沒有想过让你在这方面派上用场。”她沒好气地在替李碧落绑绷带的时候用的劲重了些。这样的狠手让神情淡漠的李碧落都忍不住皱了下眉头。而惜离对此。也甚是满意。“好了。这么一來。你的伤口就不会随便被崩破了。”
看着这熟练精密的包扎方式。李碧落禁不住感慨万千。“师傅。你有沒有觉得。这段日子以來。你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正在收拾东西的惜离一愣。好半天才答道:“是么。是往好的地方变了。还是坏的地方。”她提着药箱。回过头來冲着李碧落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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