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她便开始咳嗽起来。端木阳泰与李碧落看在眼里,心里着急,却爱莫能助。
“……大人,那几个探子,被我除掉了。他们本来想送出这个。”李碧落抿了抿唇,避重就轻地没有去回答惜离的责问。而是身子一转,面向端木阳泰,并向他双手奉上了一只小巧的竹筒。
端木阳泰皱着眉头,默默将之打开,只是看了一眼,便让那纸条连带竹筒一道,在他手中化为灰烬。
“好你个宇文崇乐,果然是派人暗中跟踪我。还在时时刻刻汇报着我的去向。”
“……那么说,碧落杀掉的那些人,是宇文崇乐派来的?”惜离听罢,眉头更是紧锁,“既然是他的人,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会不会对你不利。”
“有什么不利的?”端木阳泰狭长的双眼在这个时候微微眯起,颇有几分野兽狩猎算计的味道,“他那些人来得不是那么正大光明,死了也是活该,依着宇文崇乐的秉性,他断然不会拿这些人的性命来兴师问罪的。他有多草菅人命,我还不清楚么?顶多,不过是新仇旧恨之上再加上一桩罢了。”
端木阳泰挥了挥手,显得云淡风轻。惜离见他这幅模样,禁不住有些哭笑不得。
什么新仇旧恨?说到底,还不都是有关于女人的事情。
宇文崇乐与现今坐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一样,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便是了。
这些话,几乎都已经到了惜离的口里,她却并没有说出来。事到如今,就连惜离自己都感到惊讶,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居然也成了一个喜欢把心里话藏在心里的女人。
她不知道,这样的变化,是好还是不好。
“……师傅,大人,碧落先退下了。”见到惜离与端木阳泰你一言我一语,李碧落更是显得有些落落寡欢。见到二人的谈话已经告一段落,连忙便打了个招呼,默默退下了。
看着自己徒儿渐行渐远的背影,惜离无端端地就觉得心里堵得慌。那个时候的她,对于人世间的悲欢离合贪嗔痴怨,也不过是一知半解。所以,她并不知道孤寂萧索的感觉,是一种毒药。不仅能够让人瞧着伤心,也会感染人。所以她也更不会知道,那时那刻,她之所以心中积郁,正是因为瞧见了李碧落的孤寂与落寞。
“他怎么了?”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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